“秦淮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位大老爺,易中海皺著眉,仔細地想著賈張氏說的每一個字。
他的月薪是99,可是200也不少了。
更何況,現在交出去了,以後怎麼辦?
賈張氏歎息一聲,又繼續說道:“都怪那個該死的宋玉,根本就看不上我們一家人。秦淮茹一到,她就帶著她的手下,被帶到了這裏。”
一位叫易中海的老者皺眉道:“這是什麼情況?”
心裏卻在暗道:“賈張氏剛才說的不錯,他本來是要和賈家拚道的,就是為了讓那根棍子陪著他,和他一起吃頓飯,但又不能引起別人的懷疑。”
“可是秦淮茹要是回去了,她就是我的妻子,我一個月隻需要付給秦淮茹五元,秦淮茹也有自己的收入,等她長大了,我就可以照顧她了。”
賈張氏不耐煩道:“總之,那個該死的宋玉,拿走了香江秦淮茹寄來的禮物,秦淮茹想要,卻被拒絕了,還說秦淮茹身上有血跡,所以才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可是,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要不我問二大爺和許大茂他們要點錢?”
一位叫易中海的中年男子開口道。
賈家人也是看在眼裏,所以才打起了主意,自己不能暴露自己的財力,所以向劉海中和許大茂要點錢,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你錢呢?”
賈張氏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易中海,她不敢想象,一個月薪九十九的男人,會窮成這樣。
“以前在監獄裏,日子過得很艱難,存不下多少錢,後來又找了一份更容易的工作,還得花錢。”
“那時候,我們還向他借了一筆,如果不是他知道我已經是一個八級的鉗工,他打死也不會把錢給我!”
“你看,我每月都會留一些,然後還給你的。”
一位叫易中海的老頭,靈機一動,為自己沒錢的事情,找到了一個借口,甚至還編造了一個“債權人”的故事。
賈張氏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既然你已經回到了這裏,又離得這麼遠,就算你不還給他,又能怎麼樣呢?怎麼這麼聽話?”
一位公子易中海苦笑道:“他可不是我們能得罪的起的,這樣吧,我身上還有一百,我這就給你二大爺和許大茂他們要點。”
賈張氏急了:“行了行了,趕緊走,秦淮茹那邊還等著呢,不如你先把這筆賬給我,然後再來一次執法司。”
一大爺易中海這才想起秦淮茹還真有話要說,於是頷首道:“好。”
賈張氏當即就把這事兒丟在了一邊,把這事兒給丟在了一邊。
一位大爺,易中海目送賈張氏離開,這才轉頭找到二大爺劉海中,跟他商量了一下,要五十,這才找到許大茂家,結果許大茂繼續冷嘲熱諷,聲稱所有的錢都在他老婆手裏。
最終,秦京茹幫她拿到了二十元。
距離一百元還差得遠,一位叫易中海的大伯四處找人要,每家每戶都要一張,才能勉強湊齊三十元。
一位叫易中海的男子從院子裏出來,手裏還揣著一遝錢,一臉的自豪。
“如果把所有的院子都借給他,那所有人都會覺得我窮,到時候賈家來要我的時候,我就說我窮,所有人都會站在我這邊。”
毫無疑問。
一位叫易中海的男人,很會揣摩別人的想法,所以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院子裏的人都在竊竊私語。
“我一個月九十九個月的人,怎麼會淪落到要去找人要債的地步,嗬嗬,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可不是。”一位中年男子道。
“一大爺也是罪有應得,如果不是他勾搭上了自己的妻子,也不會和一個妻子離婚,後來因為一個妻子,害了宋玉才被妻子害死的。”
一位大佬,易中海並不清楚兩人的對話。
就在他朝著執法者走去的時候,一個三歲多的小孩,突然發出一聲輕笑聲,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然後被一腳踹倒在地。
“怎麼了?”
一位叫易中海的男子走到一個小男孩身邊,蹲下身子,生怕他哭出來。
“團團,你還好嗎,這麼急?”
一個大媽邊說邊走過來,扶起自己的孩子,給他撣了撣衣服,說道:“叫你在街上別亂跑,你也不看看腳下。”
小孩傻乎乎地朝她母親微笑。
“有沒有受傷?”
中年婦女太過擔心自己的孩子,根本沒看到坐在一旁的易中海。
教訓完了自己的孩子,婦人抬起頭,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時,愣了一下,撇了撇嘴,“是你啊!”
“你的孩子?都長那麼大了!”
一位大老爺,易中海看著胖嘟嘟的小男孩,見他摔在地上,還在抽泣,也沒哭,頓時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