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人都將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歎了一口氣,“秦淮茹已經不止一次的破壞我家傻子的婚事了,以前傻子不都是去給傻子洗內衣嗎?”

“是啊!何大清這一次怎麼會和傻子一起出去約會,我看他是怕有人從中作梗!”

秦淮茹氣得嬌軀都在顫抖。

“秦京茹,你別亂說話,我這一趟過來,分明就是想讓許大茂別再跟傻子鬼混,讓他一輩子都找不到老婆!”她一臉的委屈,直接將責任往許大茂的頭上扣。

秦京茹頓時笑了起來,衝著屋內吼道:“許大茂,你也聽見了,他們已經將所有的責任都扣在了你的頭上,如果傻子真的找不到老婆,你以為他會殺了你嗎?”

房間內,許大茂聽到這話,一開始沒當回事。

不過一想起那二貨的實力,他拄著拐杖站了起來,開口說道:“秦淮茹,其實我也不希望傻柱嫁人,不過我就跟你說說,傻柱這次要去哪個地方?”

“我這樣子,還能毀了不成?”

如果沒有骨折的話。

如果他可以將秦淮茹當成擋箭牌,那他為什麼不親自動手,誣陷漢族?

秦淮茹沒好氣的看著他,她很想念以前的傻子,每次他把責任推到他身上,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替他頂罪,而不是現在!

“臭小子,許大茂!”

秦京茹冷哼道:“許大茂和那個蠢柱子,還有那個明大明,蠢柱子心裏清楚,許大茂看不下去他過得好,可你做了什麼?”

“你還真別說,你和何大清還有那傻|逼一起出去,沒把他們給攪黃了?”

外麵。

何大清見自己的兒子和何美麗約會成功,正和媒人聊著天,一回到家裏,就聽見了兩個人的對話,他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他往前衝了兩步,伸手就給了秦淮茹一個耳光。

“好一個秦懷如。”

“上次你壞了我兒子的好事,當時我不在場,我也就忍了,但你再敢破壞我兒子的婚事,我饒不了你!

何大清含怒出手,一記耳光扇過去,秦淮茹措不及防,頓時兩個腮幫子都高高地鼓了起來。

她揍了她一頓。

何大清看向許大茂,許大茂嚇了一跳,將秦京茹護在了身後。

秦京茹有些無奈,不過她卻把許大茂保護起來,然後對何大清說道:“許大茂的雙腳傷成這個樣子,他就算是想毀也毀不掉,與其關心許大茂,還不如關心一個靠著你兒子吸食別人的血液,然後永遠吸食別人的血液!”

何大清對秦京茹的弟弟也很是督惕,因為他現在是許大茂的替身,所以他扭頭看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我兒子和他的男朋友相處的很好,我們兩個人都同意了,明天我們就要訂婚了,你可不要鬧出什麼幺蛾子來,不然我饒不了你。”

話音落下。

何大清見到易中海,也沒多說什麼,直接上去就是一頓胖揍。

被揍了一頓,易中海捂住了自己的臉頰,雙眼圓睜:“何大清,你怎麼回事?你交給二柱和小羽的銀子,我一毛都沒花,都存到了他的賬戶上!”

“不過,這不是你的目的!”

“我告訴你,你最好管好你老婆,如果我兒子在他麵前毀了,我打斷你的雙腳,你最好現在就回去,用鐵鏈拴住她,否則,你就等著挨揍吧!”

何大清氣的揮舞著自己的拳頭。

他還指著自己的孫子,給自己的孫子治病呢,他可不想被人給毀了。

白寡婦早就聽見了外麵的聲音,但卻沒有出去,現在何大清去而複返,她也跟了出去,然後看向秦淮茹:“我們都是女孩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不過,你不能娶那傻丫頭,總不能連累了他。”

“你的生活也沒那麼艱難啊!”

白寡婦故作姿態的說了幾個字,然後對何大清說道:“你啊,別在這院子裏打人,傻子將來要在這院子裏呆很長時間,你讓他和街坊鄰裏如何和諧共處?”

何大清的氣息微微一鬆。

“這次的相親結果如何?”

何大清笑著說道,“這次的相親還算順利,看來我要結婚了,我已經和媒人商量好了,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明天就把婚約下來。”

白寡婦點點頭:“聘禮呢?”

何大清眨巴著雙眼,微笑道:“聘金什麼的,我不管,就讓那個傻兒子自己處理吧,我可不能偏心,你覺得我作為父親,要給他加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