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琴酒說完人員安排,基安蒂迫不及待起身離開,“令人火大的家夥越來越多了,是吧,科恩?”

“基安蒂。”

她一開口,琴酒略微拔高的冷漠聲音就出現了,“適可而止一點。”

“哼,知道了。”

基安蒂癟癟嘴,邁步離開,科恩也同步跟上。

剩下的白馬和伏特加都不約而同朝基安蒂的背影投去敬佩的目光。

你是真的勇士,而且是真不怕死。

威雀剛才都已經直接動手了,現在居然還敢這樣挑事。

這太勇了,遠超過他們兩個的想象。

鈴木裕介這會兒倒是沒什麼感覺了。

基安蒂是個什麼性格的人他十分清楚。

就因為一點言語上的碰撞去幹掉對方,這他也做不到。

琴酒和老逼登都不會坐視不管的。

除非基安蒂背叛組織。

但這瘋女人對組織是真的忠心耿耿,連社會身份都完全拋棄了,屬於栽贓陷害都很難成功的類型。

就這樣吧,忍不了的時候動手教訓一下就可以了。

鈴木裕介將煙頭按滅,打算也回家睡覺。

但琴酒卻是抬眸看了他一眼,同時抬手讓伏特加和白馬出去。

“還有事?”鈴木裕介挑眉問道。

琴酒自顧自點燃香煙,深呼一口,緩緩道:“貝爾摩德這段時間對你態度好的有點過於反常,我想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默契。”

沒錯,這段時間裏,貝爾摩德一點威雀的小報告都沒有打。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琴酒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兩個水火不容的家夥暗地裏有了什麼默契。

這兩人都是重要成員,一個平時找不到人,一個不是在家裏擺爛就是在外麵擺爛。

調查是行不通的。

所以還是直接問比較方便。

推斷言語中的錯漏算是琴酒的強項,他自信可以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鈴木裕介聞言也是有點意外。

他沒有停頓,“哦?這不是你樂意看見的局麵嗎?我跟她相安無事,不給你添麻煩。”

這時,又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有說過想把他培養成合適的戀人吧,計劃進行中,已經快要實現了呢。”

隨著聲音一同出現的赫然就是克莉絲·琴。

但跟在鈴木裕介麵前不一樣,對方已經徹底戴回了貝爾摩德的麵具。

“我隻是警告你們不要搞什麼奇怪的小動作,一旦有任何損壞組織利益的狀況發生,後果你們應該都清楚。”

琴酒隻是掃了克莉絲·琴一眼便將煙頭按滅。

他已經得到了答案,這兩人私下的確有著某種約定。

但隻要不涉及組織,那他就沒有過問的必要。

該警告的已經警告了,同時麵對兩個心思縝密的人他也無法獲得更多的信息。

那就隻能到此為止。

琴酒抓起酒杯淺喝一口,“去杯戶中央醫院的人選準備的怎麼樣了?”

“已經確定,是個不錯的家夥,履曆還算豐富。”

克莉絲·琴踩著高跟鞋走到鈴木裕介身邊坐下,“叫楠田陸道,琴酒你應該有些印象吧?”

“啊,是個不錯的家夥,可惜天賦實力都不太夠,沒辦法取得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