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陽春三月,草長鶯飛的季節 騎著單車晃晃悠悠,脫掉厚重的棉衣,穿著我的小白鞋。如果運氣好點的話大概還可以看到依然讓我心動的你呀……隻可惜現在還是寒冬臘月,“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這是讓我刻骨銘心的句子。現在為止還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裏。
冬季裏的太陽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努力的穿透著每一寸灰色的雲,其實並沒有要下雨或者下雪,冬季裏的早上9點,就算有陽光也是微弱的,在冰冷的東西裏有一絲的陽光,卻沒有一點溫暖。俊堯約了自己初中的同學的音樂老師,說起來話比較繞口,在早上10點的時候遇見一隻貓咖啡廳的店麵了。據說這個老師是聲樂界裏麵比較出名的老師,帶的學生數不勝數。俊堯騎著單車,來到咖啡館。陽光下紅色的圍巾深灰色的毛衣雪白色的襯衣,橙紅色的短款羽絨外套,深色的加絨牛仔褲,白色的板鞋,1米75的個頭。頭發像是寸頭,但是要比寸頭還要長一些,這樣的身影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溫暖,讓周圍的空氣頓時增加了兩度擁有這種特異功能的當然是俊堯了。
“您好,我是俊堯是李鑫的同學,介紹過來的。”那個女老師,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一頭黃色的頭發,並不顯得格外洋氣,濃妝豔抹的樣子,白的像紙一樣的臉上,已經布滿了皺紋。就算沒有50歲,四十七八也應該有了。俊堯很禮貌的站起來,介紹著自己伸出一隻手,想要與對方禮貌性的握手。可這位四五十歲的女老師卻將頭扭向另一邊,用鄙視的眼神瞥了一眼俊堯冷笑了一聲:“原來你就是李鑫介紹過來的同學?”一邊說一邊喝了一口,桌上已經點好的卡布奇諾:“看你沒來我就先點了,你不介意吧。”一臉的不屑,讓俊堯非常惱火,但俊堯依然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並不是我要學歌而是我朋友,她唱歌唱的很好聽希望您能夠指導指導,我聽李鑫說,您是大學的教授?”女老師很不屑的瞥了一眼俊堯:“對,我姓楊。如果有時間的話,把你那個朋友帶到我家裏來,讓我看看,這是我家的地址。”一邊說一邊從他老氣的布袋裏麵拿出一張紙條,飛快的從上麵寫下地址往桌上一放起身就要走。俊堯心裏的火,像是一下子就要噴出來,但他還是很有禮貌的說:“楊教授,如果您不想收學生,麻煩您告知我一下,我便不介紹他過來了。我們也是帶著很大的誠意來向您學習的,如果您沒有收徒弟的意思,我們也不勉強,您說呢?”俊堯心裏已經怒火中燒,如果當時換成別人或者不是為了我,他就要好好的跟這個人講講道理了,到底是哪裏來的優越感從何方來的優質。可是,畢竟這位楊教授在聲樂界也是很有聲望的教授,據說這位楊教授的門下弟子,有很多都很出名,為了我,他硬生生的咽下了這口氣。楊教授轉身過來麵朝俊堯:“如果有失禮的地方,我很對不起。但是並不代表我不願意收學生,我還有事先走了。”眼看著楊教授走出了門,俊堯實在是壓不住心裏的邪火,捏起拳頭重重的打在玻璃桌子上,就看玻璃上的卡布奇諾,顫抖了幾下。俊堯歎了一口氣:“服務員,一杯黑咖啡,謝謝!”說著撥通了李鑫的電話:“你找的那是什麼老師,在那邊瞧不起誰呢?!她要是不想收,你能不能告訴我一聲。眼神裏麵充滿了鄙視她什麼意思?!”俊堯實在是憋不住心裏的那股怒火,想想自己剛才受的委屈,一下子全都撒給了自己的初中同學兼好朋友李鑫,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你別生氣,這個老師就是這樣,她的脾氣有點古怪。她從來不誇人,但是她如果誇人的話,就說明這個人特別好。這個人平時就是這個樣子,所以你也不要生氣,她剛才也給我打了電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帶著你朋友去她那裏看看聲音條件怎麼樣,適不適合聲樂別的意思,隻是那個人就是比較凶,不怎麼會好好說話。”俊堯一下鬆了一口氣,反正自己的氣也撒好了的樣子,回了一句行,我知道了順勢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