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姐將包租公從床上死拉硬拽地拖起來,二人一前一後來到院子裏。
看到民警,夫妻倆有些慌不擇路。
“你就是祖大妹?柳輕輕跟孟晚棠是你這裏的房客吧?”
包租公看到對方腰裏戴著手銬,兩條腿抖成了篩子。
大妹姐漲紅著臉,嘴硬道:
“你認錯人啦!我不認識她們……”
民警一聲冷笑,看著祖茂榮對大妹姐說:
“你弟弟把事情的全部經過,可都交代了。你還敢嘴硬?”
柳輕輕氣不過,插了一句嘴:
“大妹姐,你幹嘛要丟我們的東西?”
孟晚棠也趁熱打鐵地責問對方:
“趁我們不在,你就跑到屋子裏偷錢?我可告訴你,我包裏的兩千塊錢要是少一分,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大妹姐麵對這麼多張嘴,居然臨危不亂:
“阿sir,是這個女人先動手打人的。不是我們要找她麻煩……搞搞清楚好吧。”
包租公抬起眼皮,應和道:
“是啊是啊。”
此時的祖茂榮,當然是幫親不幫理了:
“阿sir,你別看這個女人可憐兮兮的,那都是裝樣子給你看。剛才……她還用木桶打了我跟大妹姐。”
民警見他們三人沆瀣一氣,皺著眉頭指著孟晚棠問對方:
“說來聽聽,她為什麼要打你們?”
包租公目光閃躲,大妹姐雙手叉腰替自己男人出頭:
“還能為什麼……她腦子有病,發起瘋來連阿sir也打。”
民警聽她胡言亂語,想要遮掩事情的真相,便將目光落在了包租公臉上:
“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包租公支支吾吾,半天不說話……
正在這時,不知躲在哪個房間裏的租客大聲喊著:
“包租公偷看人家洗澡,活該被打!”
大妹姐被這莫名傳來的刺耳聲,惹得很是不爽:
“誰?誰剛才說話……放你媽的狗屁,有種出來說,躲在屋裏當縮頭烏龜算什麼本事?”
民警不想再跟眼前這個滿頭卷毛的潑婦糾纏。
他取下腰上的手銬,‘哢噠’一聲扣在包租公細癟的胳膊腕上。
“老婆,救我~我不想坐牢,你給阿sir講講好話啊……”
祖茂榮跟大妹姐還來不及開口,包租公就被另一位女警押上了警車。
民警看了看站在他兩側的受害者,對大妹姐說:
“你私自闖入她倆的房間,所有丟失的東西,你都要照價賠償!”
大妹姐不服氣:
“什麼是她倆房間?這裏是我家,我現在不把房子租給她們了,行不行?”
民警氣定神閑地點點頭:
“兩個姑娘給你交租金,人家就有居住權。你趁人不在,闖入房間亂翻他人物品,是要判刑的。我不跟你廢話,你趕緊賠償人家……”
聽到‘判刑’二字,大妹姐依舊又傻又蠢,她跟民警叫囂著:
“好呀~抓我去坐牢啊。反正我沒錢給她們……”
柳輕輕一聽,氣得胸口此起彼伏,孟晚棠在她耳邊悄聲說:
“別急,民警同誌會有辦法的。”
一旁的祖茂榮也急了,趕忙看著柳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