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孟晚棠的正麵回答,孟翊不由地胡思亂想。
晚晚如果是規規矩矩地上班,那她就絕買不起深城的房子。
難道,是女兒學壞了?
一旁的張蓓蓓覺著,孟晚棠肯定是給別人做了小老婆,所以才會買得起房子住。
“爸爸,我看你還是別管她了。既然她想分戶,那就分吧。”
孟晚棠提醒吳素琴:
“戶口本能借我先用一下嗎?”
張蓓蓓立馬搶言:
“不能!戶口本豈是隨隨便便就能借給你的?”
孟晚棠又將目光落在孟翊臉上:
“這樣吧,我明天九點來找你。我們一起去派出所戶籍室。”
孟翊點點頭,看著她轉身走了。
關上門,吳素琴這才對丈夫說:
“沒想到……我們養了二十幾年的閨女,居然變成這副樣子。”
張蓓蓓更不忘添油加醋:
“爸爸,我看咱們還是跟晚晚劃清界限的好。您畢竟是區長,要是讓別人知道您有個這麼不知檢點的女兒,人家該怎麼說你?”
吳素琴很是認可的點點頭:
“老孟,蓓蓓說的沒錯。你想啊,晚晚靠上班掙工資的話,怎麼可能買得起房子?我覺得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孟翊哀哀地歎了口氣……
張蓓蓓繼續煽風點火:
“我看晚晚指不定是給哪個老男人做小老婆,要不就是在幹那種不正經的工作。”
吳素琴一邊收拾飯桌,嘴裏一邊嘟囔著:
“造孽啊。想當初就該叫晚晚跟著張強回去,嫁給朱廣富也好過她跑來深城糟踐自己。”
孟翊被母女倆你一句我一言地說的心眼:
“都給我閉嘴吧,煩死了!”
父親滿臉不耐煩的表情,激起了張蓓蓓對孟晚棠的仇恨。
……
一夜過後,孟晚棠起得很早,因為之前跟許家遠約定好,今天要開車送他去見幾個施工方。
她衝完澡,吹幹頭發,換了一身幹淨利落的黑色風衣跟束腿牛仔褲出門了。
孟晚棠一開自家防盜門,她嚇得跌坐在地……
門口放著兩個紮紙人,一男一女穿著或紅或綠的壽衣,就像古代大戶人家的丫鬟小廝。
等她平複心緒後,大概猜出是誰幹的。
孟晚棠一手拎起一個,咬著後槽牙來到孟家門口。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她把門敲得震天響。
吳素琴氣惱,一邊來開門,一邊罵道:
“要死呀,大早上敲什麼敲?”
門剛一打開,她就被兩個喪氣的紙人給嚇蒙了。
啊~
“孟晚棠,你這是要幹什麼?”
隨著吳素琴的吵嚷聲,孟翊跟張蓓蓓也從房間出來了。
看著地上晦氣的紙人,張蓓蓓惡人先告狀:
“孟晚棠,你怎麼這麼惡毒?爸爸媽媽也沒對你做什麼,你就拿這種東西來嚇唬我們,你是何居心?”
孟翊也感覺自己被觸了黴頭,他這是第一次口吻嚴厲地批評孟晚棠:
“晚晚啊,爸爸就算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你大可直說。你怎麼,怎麼……能幹這種事呢?”
孟晚棠把紙人丟在地上,沒好氣地說:
“我幹這種事?哼,我一大早開門,就看見這兩個紙人立在我家門口,我還想問問張蓓蓓,你幹這種缺德事,是想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