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笑的很勉強:
“漁夫帽眼光再好,也隻是看到了我這張臉而已……”
兩人回到酒店房間,柳輕輕敲了敲聞叔的門,裏麵沒人應聲。
她跟孟晚棠在走廊足足等了十幾分鍾,裏麵依舊無人應聲。
柳輕輕臉色變的凝重:
“聞叔……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叫服務員先把房間門打開,看看聞叔到底在不在裏麵。”
不一會兒,穿著製服戴著胸牌的中年阿姨刷了一下門卡,孟晚棠立馬跑進去。
“聞叔不在房間!”
“他會上哪兒去呢?”
柳輕輕蹙起眉心,對孟晚棠說:
“會不會跟我們一樣,去樓下吹吹風而已?”
“咱們趕緊分頭找找吧……”
出了酒店,孟晚棠往西走,柳輕輕往東走。
二人沿著維多利亞港的人行道走了將近半個小時,也沒能看到聞叔身影。
她倆一路打聽,沒人知道穿著棉布運動長褲,深藍短袖的中年大叔究竟去了何方。
柳輕輕累到說不出話,她去酒店大堂跟值班經理把遇到的情況又反映了一遍,可還是一無所獲。
孟晚棠也很著急:
“早知這樣,我們剛剛就不該扔下聞叔,去外麵瞎逛。”
“他到底上哪兒去了呢?”
柳輕輕拿起床頭櫃上的大哥大,對孟晚棠說:
“聞叔走的時候,連電話都沒有拿……他會不會,會不會……”
孟晚棠知道她想說什麼,立馬打斷對方:
“不會!絕對不會……”
“那他……有沒有可能回自己家了呢?”
柳輕輕一臉狐疑地望著她:
“聞叔也許還想再見他大哥和那個女人最後一麵吧,隻是咱倆陪著他,他可能會不太好意思去講這件事。”
“那也不至於不拿電話,不帶錢包。聞叔如果真的是回家去,他至少會給我們留字條,或是讓酒店服務人員給我們捎句話。”
孟晚棠再三斟酌,對柳輕輕說:
“不如……我們報警吧。”
“跟警察怎麼說??走失,還是失蹤,又或者是其它……”
二人在房間一直等到午夜兩三點,聞叔也沒再回過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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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港尋人啟事的孟晚棠,接到柳征打來的電話:
“孟姐,你什麼時候回來?”
“怎麼了?”
柳征在電話那頭說:
“ND計算機要采購我們公司的顯卡,可他們提出的要求是,不能在顯卡上注明我們公司的品牌,Logo,和任何標識。首批預訂金額是五千萬。這事……你怎麼看?”
ND這種操作,孟晚棠一聽便知對方什麼目的。
不在顯卡上注明暢想標識,是因為ND想標自己的品牌。他們不願給暢想打廣告,如果ND合作商和大客戶得知他們用的是暢想顯卡,那麼暢想公司就會走向更大的國際舞台。
“ND是不是要求簽約儀式要保密?”
孟晚棠在電話裏跟柳征核實自己的想法。
“咦?孟姐,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