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噓結束，一群娃娃們跟著古小暖來到了咖啡廳，站在門口和爸爸揮手再見後，掏出書包就開始做作業了。
虎龍書娃四個孩兒在一樓咖啡廳寫作業的寫作業，看書的看書，練字的練字，古小暖樓上投入工作中。
崔正俊打聽的消息都來了，“他們首先會因為藝人本身汙點掀起輿論風波，讓沒有什麼財力的律所抵抗不住輿論風險。其次，我們打的官司，他們會調查出幾個有代表性的針對律所。曾有人被他們掀動，罵他們律所：性別對立，職業歧視，地域仇視……總之，激起民憤且沒有證據，肆意捏造。加上現在的營銷號，大多都不注重新聞真實性，很容易被利用。”
古暖暖細思點頭，“然後呢？”
“最卑鄙的是，他們有一個案子，第一次開庭局麵不利於他們，第二次的時候，他們直接向律協舉報人家違背職業道德，收對方錢導致敗訴，結果，人家被停止執業。”
古小暖眉頭微鎖，“停止執業得有證據啊。”
崔正俊說：“舉報人是這個律師的以前案子的當事人。”
古小暖：“這不純純被自己以前的當事人背刺？”
總之，最後的結論都是敗訴。
“打贏官司的那些有什麼取經嗎？”
“一個是解約跳槽，另一家公司出的法務，兩家能力不相上下，手段都不光明。有兩個是讓剛執業通過的徒弟去接案子，老手在背後出謀劃策，新手挑不出什麼錯。也有硬剛的，看誰手腕硬，膽子大。不過，很多律師都有一個前提，讓利。”
“也就是，當事人讓出一部分利益，以換取自己自由。不然繼續打官司，對雙方的損耗都是必然的。”
崔正俊點頭。
古小暖聽著，“怎麼感覺這麼扯皮賴呢。”
“都是老油條，不好搞。”崔正俊靠著椅子，也在思考反攻的策略。
“石諾白太有影響力，他就算讓利也走不了，搖錢樹除非不值錢被扔的下場，不然沒人願意把他送走。依石諾白的影響力，他若去其他公司，自然有法務保他，他不去，估計都知道沒有幹淨的公司。所以，讓利我們也走不通。”
小祝和小貝惋惜道，“要是我們有律師執照，我們可以當新手，你們教我們了。”
古小暖：“你倆就算有照，也得實習，實習後還得考核，考核通過審批最後才能執業，流程多著呢。”
段營聽的也跟著擔心。
她懷孕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知道了，律所的事古暖暖盯著，沒讓段營操心，衛生日也直接取消了段營的排班。
“輿論我不害怕，我就怕他們收買人舉報。這麼多日都沒有信兒，肯定是在收集舉報的證據。”段營說。
古暖暖和崔正俊對視，“別擔心營營，正俊現在是律協裏的幹事，律協有動靜他第一個知道。”古暖暖安慰。
崔正俊也是現在體會到了古暖暖當初走那一步的棋走的多妙，律所發展初期，本是男人的自己，卻不讓他操持律所事務，幾個女人跑前跑後，隻讓自己去律協發展。
如今，明智的決定，讓他們沒有那麼被動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