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開葷連著八九日都沒再碰到楚棲年,謝忍一時收不住有點瘋。
不過楚棲年發現這狗比騙自己,明明傷都好了,一甩衣服暴露的徹徹底底。
翌日,困到頭掉的楚棲年睡了沒三個小時便被謝忍從被窩挖出來。
男人服務不錯,穿衣穿鞋,刷牙洗漱一條龍,等到楚棲年徹底清醒,木著臉看辦事處快排到門外的長隊。
謝忍利用總隊權利,非常沒素質的帶著楚棲年插了個隊。
謝忍把手中已經簽字的結婚申請報告遞過去,“辛苦。”
上城區沒有人不認識謝管理,拿過紙手都是抖的,不敢相信有一天還能看到謝忍結婚。
“不、不辛苦,恭喜啊……”
楚棲年一臉懵逼,被攬著坐下,隻聽“哢嚓”兩聲響,眼前一亮,照片拍好。
出了辦事處,楚棲年一臉凝重地拿著結婚證,看著上麵帥氣逼人的自己和謝忍,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不是說曆劫嗎?上床我認了,為什麼迷迷糊糊結婚了?]
小白已經從暴怒歸於平淡:[你就從了吧,這門親事是你高攀。]
楚棲年:[放屁,小爺這長相天上有地下無的,明明是謝忍高嫁!]
小白:[哎呦安啦!反正曆劫嘛,等到仙君在這裏的功德圓滿,就可以離開啦!]
[到下一個地方,他就不認識你嘮,淡定……]
謝忍瞧他一直在發呆,“後悔了嗎?我以為你是那種說一不二,言出必行的人。”
一下子被吹這麼高,楚棲年雖然沒這麼高的素質,為了麵子,連忙搖頭。
“沒有啊,我沒反悔,挺好挺好……”
人明明都恍惚了,明顯還遊走在事件外,滿臉懵。
謝忍不動聲色抽走結婚證,放在衣服的內口袋裏,扣上扣子。
末了,謝忍牽上楚棲年往另一邊走。
楚棲年:“我們去哪裏?”
謝忍:“去買些喜糖,給底下人分一分。”
楚棲年哦了一聲,注意力被轉移:“那我要牛奶糖。”
“行。”謝忍問:“下午我陪你去下城區。”
楚棲年眼睛微彎:“可以,我們去給鄰居奶奶分一點,再給我那群小弟分一點……不過你得和他們說你是我老婆。”
謝忍好笑,依著他:“行,老婆就老婆。”
楚棲年這一波屬實掩耳盜鈴,頸側的標記想來這些天已經被旁人看了個清楚。
再死不承認也沒有用。
越是相處,謝忍越是發覺小混子可愛。
嘴上罵罵咧咧,手上打打殺殺,心眼看似很多,實際上內心出奇的軟,用吃的能忽悠走。
一次不行多來幾次。
謝忍主動忽略老婆殺人時候殘暴場景,濾鏡不要錢似的一個勁往老婆身上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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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喜糖,溫景聲是挺喜歡,但對於兩人的喜糖,根本不喜歡。
“這是糖?這他媽明明是火星子,吃下去我還能活嗎?”
謝忍心情不錯,視線懶懶睨過去。
“那你死。”
溫景聲哭喪著臉:“你他媽是人不?”
他去找另一位,試圖撬牆角。
“年年,你和他離吧,我不比他差。”
楚棲年嘴裏塞了一顆奶糖,說話時聲音軟乎乎,卻滿是嫌棄:“你沒有謝狗帥。”
溫景聲:“?”
謝忍不動聲色挪到他身後,一腳踹在溫景聲屁股上,把人踹下廣場台階。
“想挨揍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