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藥。”赫塔抱起楚棲年,“今天那個人的執事找到我,讓我回去。”
楚棲年微驚:“你的父親嗎?”
“是的。”
赫塔轉身將人壓倒在床上。
“蘭嘉,我要離開了……不過,我很快就會回來。”
“你自己不安全,我和你一起去。”楚棲年無比擔心自己一個沒看住他再死了。
赫塔誤以為他舍不得自己,微微仰頭,閉上眼睛平複內心洶湧和掙紮,手臂鎖緊了他。
體內的血像是在燃燒,赫塔越來越控製不了自己。
窗外圓月露頭,赫塔徹底失去自製力,近乎粗暴地吻上楚棲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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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蒙蒙亮時,赫塔輕輕攥握楚棲年的小臂,上麵的黑色完全退去,已經恢複原本的奶白色。
小天使這一夜累慘了,不睡上一天一夜恐怕醒不過來。
“蘭嘉,我很快會回來。”
赫塔俯身親了親楚棲年的眉心。
睡夢中的人囈語兩句,實在抵不過困意,睡得更沉了些。
赫塔在口袋裏翻了兩下,找到上次去邊界森林撿到的彩虹石頭,他這幾日打磨成一顆小小的心型。
石頭上穿了孔,穿上繩子,戴在蘭嘉的脖頸正好。
楚棲年昏昏沉沉睡上很久。
赫塔辦事很瘋,幹點什麼收不住。
總之惡魔的體質是真的挺嚇人。
楚棲年迷迷瞪瞪起來,洗漱過後頭頂著一條毛巾出現在家裏的廚房。
女傭笑吟吟地問:“您餓了嗎?”
“是的,有東西吃嗎?”
他洗完澡出來已經快十點,早已經過了家中早餐的時間。
“有的,需要我幫您端到餐廳嗎?”
楚棲年拒絕了女傭的好意:“謝謝,我自己可以。”
西方的飯他實在吃不習慣。
早餐是法棍,配上奶油濃湯,還有一份烤三文魚。
楚棲年越來越想念謝忍給做過的小餛飩,皮薄餡多,比這些費腮幫子的麵包好吃多了。
[這麼一比,仙君才是個渣男。]
楚棲年攪和著湯,和小白聊。
黑狗子身體不再透明,倏然出現在餐桌上,自己從餐盤裏撈了一片法棍切片磨牙。
“你不怕被看見啊。”楚棲年壓低聲音。
小白晃晃尾巴:“不用擔心,她們看不見我,隻有你可以。”
楚棲年伸手擼兩把狗頭。
“你竟然真的恢複實體了!毛毛好軟。”
小白不滿意地張嘴在鳥爪上咬了一口。
“別摸我頭,會長不高!”
楚棲年喝來一口濃湯:“算了吧,你本來也不是大型犬。”
小白朝他呲呲牙,話題又拐回來。
“赫塔的身份不簡單,他說過他會回來,你也不用太擔心。”
“我不擔心他回不回來,我擔心他死外邊了,這才來這裏多久,萬一一個不注意,仙君死了,那……”
楚棲年清清嗓子,小聲說:
“以後回去,別的人可要笑話我了。”
小白咬的法棍咯咯響,“怕什麼,你臉早就丟沒了。”
吃完早餐,楚棲年正準備再回去睡一會兒,出了餐廳準備從花園的小路回去,半路上被伊蘭蒂絲攔下。
“蘭嘉,托斯夫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