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平常不會來這種場合嗎?”
楚棲年手指揪緊任南酌頭發玩。
他被抵在牆上,一雙腿環在任南酌腰身,西裝外套掉落在臂彎。
裏邊襯衣的扣子已經開到了腹部。
任南酌在那對削薄的鎖骨上流連忘返。
“大哥有事情和包老板合作,讓我來送個禮就走。”
“那你能把我帶走嗎?”楚棲年捏他耳廓:“楚老三讓我陪那些小姐玩,沒意思。”
任南酌眼底浸滿笑意:“那陪誰有意思?”
楚棲年語氣輕佻:“陪你啊,二爺身材這麼好,讓我玩玩,又玩不壞。”
任南酌被他撩撥的呼吸急促,仰頭咬上這張又愛又恨的唇。
小戲子輕揚脖頸,無意間看到後邊鏡子映出來的情形,臉頰騰地一下紅透。
他麵頰泛著情動後的緋色,側臉和雪白的脖頸像是印下點點梅花,一直延綿到肩頭。
任南酌親到哪裏,哪裏便要泛起緋色。
“別親了……”楚棲年慌忙拉起外套。
任南酌收緊雙臂:“過些天我去你家裏提親。”
“可是,任南酌,如果光明正大提親,是不是,所有人都接受不了。”
楚棲年可可憐憐垂著眸。
“班主說過,很多人虎視眈眈盯著你,如果讓那些人知道你光明正大娶個男妻……上邊,不會同意的吧?”
任南酌捏著楚棲年下巴,讓他看自己。
“這些事我來處理,硯硯,現在後悔早已經晚了。”
在任南酌的思想,但凡親熱過,就代表認定了他這麼個人,才會這般輕浮。
在旁人家,就按捺不住過來堵著人,偷偷親吻愛撫。
“那些話,別去聽。”任南酌目光溫柔。
“敢在背後編排你的,我保證他活不過明日。”
楚棲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思想逐漸被這個時代潛移默化,他們說同性戀是天理不容的罪。
任南酌會被自己連累。
於是,他有些畏手畏腳起來,心裏卻控製不住和他更親密一點。
反正睡他一次,也不吃虧。
任南酌沒發現小戲子念頭已經偏出十萬八千裏。
他在這邊認真安慰,楚棲年滿腦子跑著火車。
“楚家那邊我來解決……”任南酌一臉認真說。
楚棲年忽然打斷他:“任老二,要不然咱倆生米煮個熟飯?”
任南酌一愣:“什麼?”
手裏抱著的身子軟得很,聲音也帶著鉤子。
任南酌聽到他不要命來了一句。
“想和你……”
他頓上足足三秒,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和楚棲年對視。
“硯硯,你怎麼這麼急?”
楚棲年後悔了,傻笑掩飾尷尬。
“我就說說,說說而已……調戲調戲你,你任老二天天撩我,管撩不管埋的,我還你一下。”
任南酌頓了頓,嗓音比往日要沙啞幾分:“這裏不合適,明天我接你回家,行麼?”
其中意思二人心知肚明。
楚棲年後知後覺害臊,輕輕點頭。
“現在,我先半埋你一下?”
“什麼?”楚棲年沒有反應過來。
下一刻,任南酌的手弄開楚棲年西裝褲上的扣子。
……
“硯硯,就這點本事還要逞能?”
任南酌打開水龍頭洗手,視線看向鏡子裏映出的那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