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情軍閥×腹黑小戲子(27)(1 / 2)

晚上任南酌匆匆趕來時,還沒進屋,就聽見裏邊歡聲笑語。

定睛一看,小戲子不知道說的什麼,逗得前來查房的護士笑得花枝亂顫。

副官心虛:“二爺,他太活潑了,我攔不住。”

任南酌脫掉軍裝外套遞給他:“知道了,出去吧。”

副官立即招手帶走病房裏的護士,並且帶上門,自覺守在外邊。

任南酌一靠近床,楚棲年一雙手便搭了上去。

還以為他要親自己,任南酌立即低頭,卻等來一聲笑。

“笑什麼?”任南酌眼中也染上笑意。

楚棲年眼睛微眯:“看到你開心。”

任南酌把人撈進懷裏,“明日帶你回家。”

“二爺。”楚棲年手指來回摩挲他手指上的扳指,語氣軟綿綿的:

“我是認真的,你隻有保全自己才能保護我,所以,名分代表不了什麼。”

道理任南酌都懂,不過還是想給他最好的,所有能拿得出手的。

“如果我有錢,就讓你嫁我。”楚棲年擼走他手上扳指,非常自然往自己口袋裏塞。

任南酌笑著看他鬧騰,光明正大翻自己口袋。

“楚少爺娶我可以,這種成色的扳指至少兩大車。”

“便宜點行不行?”楚棲年手指順著衣擺鑽進去。

小戲子嘴上還嫌棄:“二爺年歲不小了,可不是十七八的大小夥子。”

任南酌摁住他,眸光漸深:“我會讓你感覺到什麼是一分價錢一分貨。”

楚棲年躺回床上,呆愣愣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以為任南酌要在這辦他。

“想什麼?”任南酌在那雙唇上親了親。

楚棲年琢磨出一句:“廁所裏邊有洗發水……”

“你想洗頭?”任南酌支起身。

楚棲年懵著一張臉:“不是啊,就……你不得找點滑滑的……咳。”

任南酌登時明白他的意思,也沒說不,慢條斯理解開楚棲年病服上的扣子。

“硯硯,你懂得挺多。”

楚棲年臉蛋滾燙:“我去漢馬縣找你時,提前看過這些東西。”

喜歡還是不喜歡,他實際上比任南酌開竅的更早。

任南酌沒想到自以為非常好的定力,在這戲子麵前丟盔卸甲。

任南酌居高臨下盯死他看上許久,忽地吻住楚棲年雙唇,撬開牙關肆意橫行。

楚棲年被吻的上不來氣,任南酌才大發慈悲放過他,隻是側身躺在他身旁。

“等回去。”任南酌第一次以疲憊的狀態麵對他,額頭抵在楚棲年肩膀,有些犯困。

想也知道這兩日任南酌處理楚家的事情也不會太容易。

殺了楚老三,是一時快意了,但也會帶來一係列的麻煩。

任南酌的名聲估計更臭了些。

“好,睡吧,我抱著你。”

在病床上擠了一夜,任南酌鼻尖抵住楚棲年胸膛,睡得很安穩。

鐵鉗似的雙臂牢牢橫在他腰間。

翌日,按照醫生的意思,需要在醫院再觀察一天才可以出院。

“是藥就有毒,再住一天,我才能放心。”

任南酌幫楚棲年換了衣服,“我需要去一趟軍區,中午來陪你。”

方才任南酌抱著他去洗漱過。

如今天時地利人和都有。

楚棲年瞄一眼目不斜視的副官,一手攥上任南酌腰帶,把人往自己這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