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生忽然伸手:“我想和宋學長合唱!”
楚棲年拳頭都硬了。
宋予起身,聲音清冷:“抱歉,我不會。”
社長道:“來吧來吧,人家在這裏等著,來熱鬧熱鬧。”
一車人都在起哄。
宋予被煩的沒法,準備走上前來一首國歌。
他剛站起身,楚棲年早和陸鹿換了位置。
“宋予……我難受。”楚棲年虛弱地攥緊竹馬衣擺。
宋予蹲下身:“怎麼了?”
對上竹馬擔憂的目光,楚棲年演的更像。
“暈車,我這個位置的窗戶打不開。”
宋予摸摸他額頭,手掌握在楚棲年肩頭。
“坐後排吧,你和江聽肆換一下位置。”
正中下懷,楚棲年點點頭,雙手非常自然地環上麵前人脖頸。
“沒力氣,頭暈眼花。”
“我扶你。”宋予半摟半抱著他起身。
陸鹿等到自家男朋友落座,把楚棲年落下的外套展開。
“他沒力氣個屁啊,一嘴利牙,你看,外套讓他剛剛給咬個洞。”
江聽肆噓了一聲,抬手攬住他。
“你讓他演吧,能騙到宋予個傻子,挺有意思。”
陸鹿感歎:“這麼聰明個人,卻邁不過去名為易末這道坎。”
江聽肆忍笑,捏捏陸鹿下頜。
“剛才在和他說我什麼呢?”
陸鹿心虛:“啊?什麼?”
“我差不多都聽到了。”
江聽肆攬在他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在他耳邊低聲說:
“本來不想折騰你那麼狠,才收斂一點,今天晚上,再怎麼哭也沒用了。”
陸鹿後背一涼,試圖把鍋扣到楚棲年頭上,奈何找不到借口。
前排社長看到宋予帶著人又坐回去,隻能尷尬一笑。
找借口含糊了過去。
心裏在琢磨,難不成這兩人是那種關係?
那他還替學妹牽線,那不是缺大德嗎?
“靠著我睡一會兒。”宋予低聲說。
楚棲年嗯了一聲,依偎過去,窗外的風撲麵而來,舒服不少。
到了地方,一下車,楚棲年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江聽肆說:“你和陸鹿去領房卡吧,行李我倆拿,要不然一會兒去的晚了分不到好房間。”
楚棲年揉揉心口:“行,辛苦你倆了啊。”
來的地方是一家民宿,院子大,房間多。
由於每個人都掏了錢,人也多,社長直接包了民宿。
去院子的路上,陸鹿蔫頭耷腦。
楚棲年扒拉一下路邊的月季花,看他:“咋了?”
陸鹿:“咱倆剛才聊天讓江聽肆聽到了。”
楚棲年噗嗤一笑:“自求多福。”
二人領到房卡,坐在院子的竹編長椅上等著另外兩位。
過一會兒,隻看到了宋予一個人過來。
陸鹿奇怪:“宋哥,江聽肆呢?”
宋予想起剛才拿江聽肆和陸鹿親密照的女生,覺得情況不太對。
於是宋予難得開竅一次,撒個謊:“他給你買冰淇淋去了。”
陸鹿納悶:“這麼好?他剛才還說我吃太多涼的。”
宋予:“那我……不太清楚。”
楚棲年扯了下嘴角,接過行李箱。
陸鹿說:“我去找他,你倆先回房間去吧。”
楚棲年目送兄弟離去,帶著宋予去找房間。
“在這裏。”楚棲年打開門:“這種房間搭配上電子設備,感覺很違和哎。”
宋予:“方便一點。”
楚棲年:“說的也是。”
進去屋子,有兩張床,有陽台,一推開木門,陽台外邊是視野開闊的大山坡。
“綠草茵茵,遍地野花。”楚棲年深吸一口空氣,關上窗:“他媽的,一股子牛糞味兒。”
宋予失笑:“民宿老板說不遠處有一個養殖場,也是他家的,可以體驗擠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