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科舉重啟,而且將時間提前了幾個月,時間雖然倉促。但卻是時隔六年後的第一次科舉考試,想必進京考試的人一定個個都是人中翹楚,從他們身上,也能學到很多東西。而且時隔六年,想必各地學子也會帶來各地的一些見聞,我想去學習一番。”
頓了頓,夏知行又說道。
“我也舍不得爹娘,雖然這一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但是這是個不錯的機會,我不想錯過。而且這一路有小師兄照應,爹娘也可放心。”
“可是……”
“小行……”
夏父夏母還有顧慮,隻是他們也明白這件事最重要的不是他們的意見,而是小行自己的想法。
聽了夏知行的話,夏知末也表示讚同他的選擇,本來對這件事她就是持支持態度,隻是她不想,也不能為他做決定。
對於這種教育孩子的事情,她還是覺得應該要盡量的尊重他們自己的選擇,大人隻是引導者和見證者。
“爹,娘,讓他去吧!讀萬卷書不如行千裏路,出去見一見更廣闊的天地總歸是沒有壞處的。”
夏父夏母對視了一眼,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夏母眼含熱淚,看著一雙兒女,先後出了遠門,有種吾家兒女初長成的的欣慰“如此……便去吧!”
夏知末依偎在夏母懷裏。
“娘,我和小行永遠都是爹和娘的孩子。我們還沒長大呢……”
“你這孩子,都這麼大人了,快起來,讓沈公子看了笑話。”夏母嗔怪著說道,臉上的憂傷到底是消散了。
“他不是外人,而且我剛說了我還是娘的孩子呢,哪兒大了?”
“你~”夏母欲言又止,夏夏都到了該出嫁的年紀了。
沈墨白因著有夏父夏母在,目光並沒有緊盯著夏知末看,隻是眼底的笑意很深很深。
夏知行也是驚訝得不行,姐姐說小師兄不是外人?
這轉變可真夠大的,以前避之不及的人,這會兒都不是外人了!
“姐,你和小師兄關係這麼好了?”
夏父夏母也反應過來。
夏母推開了夏知末。眼神探究地看著沈墨白“讓沈公子笑話了,夏夏這丫頭說話失了禮數。”
“伯父伯母,我是小行的師兄,您二位不如就叫我墨白吧!”
夏父點頭稱好“就該如此,墨白是個好孩子,此次進京一定會金榜題名!”
夏知末看在眼裏,也不說破他的彎彎繞繞,這樣確實也說得過去。
因為他們明日就要啟程,夏知末開始攆人。
“沈墨白,時候不早了,你不得回去收拾行李啊,今日小行不走,你明日過來接他吧。”
沈墨白起身行禮“伯父伯母,那墨白就先告辭了。”
夏家人起身送客。
送走了沈墨白,一家人開始絮叨。綠盈是個能說的,把她們去永州的經曆說得繪聲繪色,聽得夏家人時而激動時而緊張。
夏知末搖頭笑笑,進屋去找楊玉如了。
小知恩已經睡了,楊玉如正聚精會神的聽外麵綠盈的說話聲。
“楊姐姐,我們出去一起聽。”
楊玉如是正宗的古人,還是老觀念,聽完搖頭表示她不能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