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霧繚繞的山脈間,聳立著一棟古樸莊嚴的城堡。
遠看那城堡似,無數晶狀體豎立在雪山之巔,待風將雲霧吹散才能看清,原來整棟古堡都是建立在一塊漂浮的巨石上。
古堡漫不經心地移動,所到之處遮天蔽日好不威嚴。
劉學站在數米高的大門前仰頭張望,他忽然有些胃部反酸。
緊張個甚!
又不是沒上過學。
不對,確實沒讀過這種學校。
劉學揉了揉自己的腹部,昨晚他一直在思考異變後的種種經曆,這一宿下來真正睡著不超過三小時。
最要命的是樓下還有個非要半夜打恐怖遊戲的,不戴耳機也就算了,害怕到滋兒哇亂叫也要玩是真的煩人。
要不是劉學惦記著彩票,他真想用枕頭把諾亞悶死。
禮堂內聚集著許多等待開學典禮的學生們,劉學隨便找了位置坐下,就看後台那邊站著幾個人。
流花在人群中最為顯眼,她身穿一身紅色西裝,身上的長袍與旁邊的教授一模一樣。
流花也是老師?
這到沒聽她提起過,現在劉學隻希望流花能負責自己所在的班級,正所謂樹大好乘涼。
他正觀瞧著,就見兩個人興奮地朝他走來。
“大哥!大哥!我們想死你了!“說話的是麥鄉雞,後麵跟著豬扒寶,兩人身上穿的製服一黑一白,領帶上繡著初等部字樣。
麥鄉雞跟豬扒寶是劉學特意從森之界叫過來的,他們無法去人界,但可以通過報考先靈殿入學來到初等部。
劉學擔心這兩位不能入學,還特意麻煩了木蘭校長。
條件就是無論劉學是否願意,都必須給學校在後期競賽中取得獎杯。
雖然劉學也不清楚那是什麼,但眼下毛毛那邊必須有人盯著。
作為交換,木蘭校長並未給豬扒寶他們做正式登記,而是辦了個旁聽生的名額。
這樣即使沒有畢業,豬扒寶他們也能隨時離開。
劉學問為什麼自己不能旁聽,校長則稱隻有初等部才能申請旁聽證。
但看校長那副表情,不能辦是假,想看樂子是真。
先靈殿男子是黑製服,女子則是白色。
“噓,小點聲。”劉學將兩人拉進後說,“在這裏不要叫我大哥。”
“好的大哥,沒問題大哥。”兩人異口同聲。
真是說了也白說。
“還記得計劃是什麼嗎?”劉學問。
“接近毛毛,搞定毛毛。”麥鄉雞捏了捏拳頭。
想指望前任土匪做點正經事還真不易。
“聽著,你們要做的就是盯好他就行,堤防著舀斯。還有就是別惹事,記住了沒?”劉學囑咐道。
兩人點頭後被劉學轟回了初等部的座位區。
木蘭校長點了兩下麥克風,禮堂內安靜下來。
她先是簡單說了幾句,接著開始做起介紹。
劉學從座位下拿出他的紙袋,裏麵裝的是他教室的位置以及食宿須知等文件。
老師們陸續登台介紹,流花出現時台下的掌聲明顯響了許多。
此刻的流花與平日不同,她宛如一朵高嶺之花,無論是談吐還是舉止都帶著一絲高不可攀的氣場。
旁邊的兩個學生不由得讚歎道。
“這就是流花學姐嗎?我隻在校報上看過,沒想到今年居然也來先靈殿當老師了。”學生A興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