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學險些一口血吐出來。說你智障原來你還謙虛了。
“教授們到底怎麼跟你說的。”劉學問。
“他們說怕你學會了之後去教你那幾個小夥伴,到時候他們就不用念書了。”會長說,“話說你先把這繩子從我嘴裏拿下來。”
劉學將繩索取下,但並未從馬身上跳下來。
你別說,這高頭大馬騎著倒還挺有意思的。
“所以你才說等考試周過了再說?”劉學問。
“是啊,我本想等考試周過了再跟你商量這事,誰知道你這麼著急。”會長無語。
“我可以等到考試周結束。”劉學剛說完,會長便開心的蹦了起來。
劉學急忙抓緊手裏的繩子同時用力拍了一下對方的屁股,“老子話還沒說完呢!”
“你好凶哦。”會長蛋花淚。
也許是因為遠離了先靈殿,碎片開始對劉學產生了一絲影響。
劉學趕忙深呼吸幾口,接著說:“我的意思是等考試周結束後你再教我,到時你就把鍋都甩在我身上,反正那群家夥一直考慮著如何讓我滾蛋。”
前幾天劉學剛考過幾場,除了苟思特給出的卷子還算做個人,其他的試卷紛紛讓劉學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幾乎每場考試他都是精疲力竭的離場,此刻他隻能寄希望於協作考試不要太難以及人頭馬不要給臉不要臉。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的卷子都跟別人的不一樣。”劉學說,“你想我已經是這樣一個人設了,還怕他們針對嗎?”
人馬抱胸想了想,“你說的很有道理,怎麼感覺你對背黑鍋這麼熟悉呢?”
劉學嘴角微微抽搐,此刻真正的發鍋王正在漫展搶本子呢。
他當然熟悉背鍋,世界毀滅的鍋都給他在爐子上熱著呢。
起鍋燒油下劉學,菜名就叫世界和平好了。
“你別管這麼多了,“劉學說,“你隻管教我就行。”
“說話我能問問你為什麼如此執著這個靈術嗎?要知道這可不好學。”人頭馬問。
“如果我說我是為了維護世界和平才學的你信嗎?”劉學說。
前先靈殿會長嚴肅地搖了搖頭。
“那你就當我學是為了把妹吧。我前段日子剛學完一種十分複雜的空間靈術,能夠使空間內除施術者外的術式全部作廢那種。”劉學說。
“臥趣,這麼牛X?”會長驚訝地扭過身子,“莫非你研究那本加密符文就是為了學這個?”
“你怎麼知道?”劉學納悶。
“我倒是聽說前幾屆有個很猛的學姐獨創了一門空間失靈術,連教授們都沒要到。最近有傳聞說那靈術又出現了,原來是你啊。”會長說。
不才正是在下。劉學見也說的差不多了,便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他將全部繩索收好,又掏出一份合同。
“來,如果覺得OK的話就簽字吧。”劉學指了指最底下的部分。
這份合同差不多有一整本字典那麼厚,這都是劉學忙裏抽閑熬夜趕出來的。他為的就是防止人頭馬鑽空子,對方好歹是個會走路的光子服務器。
“行,我看看。”會長抱著合同僅用了三秒便掀開最後一頁簽上了字。
“既然這合同擬的如此天衣無縫我就信你一回,況且你在學生會幹的也確實不錯。”
“但你就不怕我鑽空子嗎?”會長狡黠地瞥了一眼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