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紅英整個人突然就坐在地上,陳果愣了,陳爸驚了,剛剛從隔壁借來水的陳媽也震了。
吳紅英從來實行專製主義,她也不要別人說道,更不會用其他的方式來博取人的同情心,她會用的招數就是用‘孝道’來整治他們一家。
此刻,她兩腳八叉的坐在地上,接著狂叫,似乎身上被下了咒一般,對著她自己的腳一直扇打,似乎要將腳給打斷一般。
陳爸最先反應過來,蹲下身就急著說,“媽,你怎麼啦?快起來。”
吳紅英卻是一腳蹬起,劃開了陳爸的手,在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唰’的跑開,像是背後跟了鬼一般。
如此戲劇般的結果,陳爸呆愣的眨了眨眼,似乎想要追上去,陳媽一手攔住了他,“你要是去追,今兒個晚上我和果果就站在家門口凍死。”
看著自己老婆堅決的神色,陳爸不由得頓住了腳步,似乎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別以為剛才我沒聽見,果果也是她的孫女,果果受到驚嚇她這個奶奶不安慰不說,竟然還擰果果的耳朵,還想著讓我們把學費交給她,我們一個月給300的撫養費,難道還不夠?現在房子成了這樣子,你要讓我們風餐露宿不成?幹脆讓我們母女兩個死了得了。”
陳媽的控訴聽得陳果倒吸了口氣,一個月三百?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現在爸媽合起來的收入也不過一個月八百左右,這還是每日裏加班加點才得來的。
相對於陳果的震驚,陳爸的‘不可置信’轉為了愧疚,“阿惠,都是我不好,讓你們受苦了。這樣吧,我們快點把能收拾的都收拾一下,晚上總不能讓果果凍著了。”
陳媽的臉色還是很難看,不過她確定了自己的老公不會離開後,才將手中的水遞給了陳果,陳果也不客氣,喝了一大口,喉嚨終於舒服了不少,“媽,我去把這碗還給李阿姨,等會我再幫你們。”
不是她偷懶,而是爸爸的眼神明顯的私底下有話對媽媽說,她不適合在場。
果然她這一說,爸媽都沒意見。
陳果拿著碗朝著李阿姨家走去,她家的房子離得村子裏的比較偏遠,說是鄰居,其實大概要走二十多米的路。
走到一半,陳果卻聽到呼喊聲,“喂喂喂,你站住,我們幫了你,你怎麼不說一聲謝謝呢?”
陳果提了口氣,轉身朝著地上看去,眼睛睜到最大,磨著牙說,“剛才是你們?”難道她剛才瘋子般的行為其實成真了?
“當然是我們啊,不信你可以去驗證一下,那個老婆子的腳上、腳板上可都是紅彤彤的一片,用掉了我們不少的‘秘藥’,還讓幾個兄弟受傷了。”
不知怎麼的,陳果竟然覺得說這話的螞蟻義正言辭,還有著對她委屈的訴說。
“就是就是,你怎麼能就這樣走了,那些受傷的兄弟怎麼辦?”另外一隻螞蟻附和。
陳果一臉怔愣的摸了摸腦門,且不說剛才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但是她能聽到螞蟻的聲音這件事情她可以確定了,“那…你們說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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