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溫若寒與藏色魏長澤兩人之間的交情就是從這天開始的。
而藏色因為對酒這種東西很感興趣,於是就時不時的和溫若寒逃課下山拚酒,對於兩人的作為,魏長澤也隻能裝作看不見,並留在雲深給他們打掩護。
看著喝了兩壇麵不改色的藏色,溫若寒很鬱悶,修為不如她,現在連拚酒都拚不過她了嗎?第一次還可以騙自己說是自己想醉,所以喝醉了,這次是怎麼回事?
藏色看著他鬱悶的自己灌了一壺酒,哈哈大笑,素手一揮,又上了好幾壇“溫兄,自己喝悶的有什麼意思,不如來比比誰的酒量好。”
溫若寒看著她狡黠的模樣,也上了興趣“怎麼比?”
藏色早有準備,眼眸一挑“聽說珍寶閣是你溫氏的名產?”
溫若寒明了,這是看上了他的私產,溫若寒也不含糊,當場解下腰牌應下,“這有什麼,隻要你能贏了我,憑借這塊腰牌,我溫若寒名下所有私產皆由你自由出入!”
看著溫若寒豪爽幹脆的樣子,藏色也果斷拍下數枚靈藥,皆是對於療養舊傷,養身體的上佳靈藥,都是不可多得的極品,而且正是溫若寒所需要的。
二人拚酒正在興頭上,門外忽然有人敲門,溫若寒皺眉,打擾人喝酒,天打雷劈知不知道。雖滿心都是被打擾到的不滿,卻還是揚聲道“進!”
話音未落,一個穿著黑青色獸頭紋家紋袍的男子,推開門,大刀金馬的坐到了兩人身旁,“老溫,自己下山偷喝酒,你不厚道。”
溫若寒齜牙咧嘴的揉了揉被聶如青拍的肩膀“手勁這麼大,聶老粗,你想拍死誰?”
這還沒完,聶如青身後還跟著一溜的人。
“溫兄……”
“溫少宗主……”
藏色和溫若寒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聶如青帶著的大部隊進來了。
江楓眠,魏長澤,金光善,藍桁,藍啟仁一個接著一個進來了這個小小的包廂,二人對臉懵逼,誰讓他們來的?
藏色扯了扯魏長澤,又踹了一下溫若寒,三人一交談才知道,原來是先生有事,今日休沐,不知聽誰說的,藏色和溫若寒在這邊喝酒,就都來了。
包廂裏的除了五大世家的少宗主,就隻留下了藏色,魏長澤和藍析,跟著上來打招呼的其他人都識相的往樓下去了。
怎麼搞得,藏色和溫若寒不著痕跡的對視了一眼,默默移開眼睛。
不過,也不耽誤她的事,藏色不著痕跡摸了摸鼻子,偷笑了一下。
魏長澤的眼神時刻關注著她,沒錯過她嘴邊的壞笑,眼中閃過寵溺笑意。
藏色聯合溫若寒起哄,一眾人酒勁上頭,紛紛入局,溫若寒的珍寶閣,聶如青的藏酒閣和萬兩白銀,金光善的法器閣和萬兩黃金,江楓眠的水貨碼頭,以及藏色本人尋到的好幾種極品靈藥。
藍氏兄弟有家規看著,不參與他們的比賽,桌子上的珍寶地契讓在場的幾人都看紅了眼,尤其是藏色的靈藥讓人恨不得上手去搶。
靈藥,那可是好東西啊。
溫若寒不屑一笑,大手一揮,又上了十多壇美酒佳釀,大有一股不把你們幹趴下沒完的趨勢。
月色爬上柳梢,包廂中熱熱鬧鬧的,金光善抱著聶如青吵吵嚷嚷,被聶如青一巴掌拍到一邊,自己卻嘟嘟囔囔的趴下去找周公打架去了,江楓眠早早就被喝趴在桌子上會周公去了。
藍氏兄弟早早地離開了這裏,不然,就他們身邊的酒氣都能把二人熏醉了。
看著桌子上剩下的這個眼神清明的人,溫若寒,藏色不服了,看著魏長澤幾乎沒怎麼變的臉色,二人聯手,誓要把魏長澤喝趴下。
三個人的酒量都是非常好的,可仔細算起來,還是魏長澤更勝一籌。
喝了這麼長時間的酒,魏長澤除了臉上有些薄紅和唇邊亮晶晶的酒漬,倒是看不出來他喝了多少酒,隻是他的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層霧,眼神醉人,藏色看著魏長澤這副模樣有些癡了,哇哦,魏木頭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