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鄭牛(1 / 2)

是夜,高幹大營.

高幹帳內共有七人,一人是高幹自己,另外六人分別是逢紀、審配、周燁、麴義、我及啊黃.明日便要起兵攻打冀州,眼下高幹便喚我們相商破城之事.

高幹看了一眼在座各人,郎聲道:“如今袁公交八萬兵馬與我,各位有何破城良計。”

我說道:“高將軍,今日在袁府,依那田豐之言,冀州如今有六萬五千兵力,而我軍八萬人馬歲略勝與他,可也難保順利破城。”

高幹道:“那田豐之言,陸先生不必太過在意。”高幹一番進言得手,已是對我和啊黃刮目相看,稱呼也客氣了許多,後麵拖了個“先生”。

我道:“依在下愚見,那田豐在袁公麵前也不敢謊報造次,此番言論必有其大庭相徑之處。如若是真,那我軍即便取得冀州,也勢必損失慘重,到時殺敵一百,自損八十,袁公必會怪罪下來,界時怕影響高將軍在袁公心中的地位。”

逢紀附和我道:“陸先生說的極是,倘若真的如此,我軍勢必損失極大。”

這番話因該說到了高幹的心坎上,他沉思片刻說道:“依陸先生之言,此番取冀州,該如何是好呢?”

“高將軍,先前我提到冀州那韓馥,為人懦弱,從他座傭六萬餘眾兵士卻還衍敷與他人之下便可看出此人性格。依在下之見,如高將軍信得過我,便讓我先行快騎赴冀州,我便有辦法說的此人拱手將冀州相送。”我侃侃而言,其實我心裏知道,韓馥那孫子必是天生膽小,待我嚇他一嚇,稱袁紹攜二十萬軍隊前來攻城,他還不嚇的屁滾尿流。

高幹和逢紀兩人都是雙眼發光,齊聲道:“陸先生此話當真?”

我年少輕狂,應道:“軍無戲言!”

高幹大喜,說道:“不知先生需要些什麼,可以幫助到先生的高某當鼎立相助。”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隻需快馬兩匹,人兩個。”

高幹忙問:“快馬便是兩百匹也依了先生,人不知卻要哪兩個。”

“要周將軍和麴將軍同行。”我說道。隨即看了一眼周燁和麴義,兩人皆是麵不改色,我暗想都是勇武之輩。

“此兩人便隨先生同去。先生此番前去,必有危險,凡是小心。我等大軍隨後便跟上。”高幹知道我隻要這麼點人和東西,喜形於色。

逢紀那孫子奇怪的問道:“陸先生,方才你說要快馬兩匹,眼下卻有三人?”

“因為周將軍不善騎馬。”高幹笑道。

“哦……原來如此!”逢紀也是笑道。

老周依舊麵不改色,我知道他心裏早把高幹和逢紀這倆孫子罵了一遍。

次日,我穿了一套新衣,紫衣藍冠,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英姿颯爽,不禁是臭美了一番。周燁和麴義兩人也都是鐵甲銅盔,英武不凡,三人兩騎,出河內直奔冀州。

這裏再說明下,為什麼是三人兩騎,因為周燁同誌騎不來馬,便與我同乘一馬。

一路上麴義少於言笑,始終一副大便臉,隻有我與老周談笑風聲,弄的我對麴義隻有兩字來形容,那就是“酷哥”

一路往東北方向行進,行至第二日正午,已是近濮陽,時值秋天,一路秋高氣爽,我心情大好,哼起了流行歌曲。正哼的過癮,冷不防斜地裏衝出一夥人,都持著斧子大刀等鐵器,大辣辣的擋在我們行進的路中間。

我心一緊,放眼看去,這夥人約有十一二個,個個都是菜色臉,一身破衣,看來是群強盜,敢攻擊我們,也有可能是“義勇軍”

為首一人頭發梳了個髻,滿臉的大胡子,一對眼睛睜的快爆了。當下持了一把鐵斧子說道:“此此此路是我我我開,此此此樹樹樹樹樹是是我……”原來是個結巴,我心裏差點笑翻,當下戲謔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載,欲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是吧?”

“正……正是”那結巴眼睛睜的更大了,我見麴義已經開始拔刀,忙幾步上前按住,笑道:“幾位爺,這買路費是多少啊?”

那結巴想了一下,答道:“五五五五十兩!”

旁邊立有一瘦高個對他說道:“大哥,不對啊,我們是搶錢的,怎麼能報個數字給他們。”

那結巴一聽有理,馬上用很大聲的語氣喊道:“喂!方方才我說……說……說的不不對,要要要要把把你你們的錢錢錢全全……”說到這裏,那結巴一時氣結,並了半天都吐不出下麵的字來了。

這幾個蠢賊弄的我已是笑的肚子都快疼了,連老周都不禁莞爾。那瘦高個見我們笑,惱羞成怒,一揮手道:“弟兄們給俺上,砍死這幾個家夥。”

麴義眼中精光一閃,瞬間拔出配刀,拍馬而出,一刀便砍下了那瘦高個的頭,其他幾個蠢賊一見頓時一擁而上,瞬間刀光劍影,片刻間便有了結果,那麴義完好無損,幾個蠢賊不是斷了頭便是斷了手腳,個個趴在地上隻有出氣沒了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