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今日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你。”
就當韓國公將棍子舉起來時,從屋外傳來了一聲住手。
隨即,一位雍容華貴的女人走了進來。
“老爺,錚兒他隻是還小,不懂事。老爺莫要與他計較。更何況他是妾身的孩子,妾身會心疼的。”
韓崢聽後,趴在長凳上,冷笑了一聲。
“我隻有一個母親,她已經去世了。你不過是個繼母,何必在這裏假惺惺。”
“你個逆子,怎麼和你母親說話呢。”
“老爺,您別生氣錚兒他對我有怨言是應該的。”
“婉兒,你是他的母親,他就不應該對你有怨言。”韓國公一邊摸著甯婉的手,一邊說道。
“不用再說了,打吧。”韓崢看著他們倆,心裏已經涼透了。
韓國公聽後,更加生氣。拿起棍子就打了下去。
一棍,兩棍......很快韓崢的屁股就有了斑斑血跡,他的臉色也逐漸的蒼白了起來。直到他暈了過去,李叔在一旁求情。韓國公才罷了手。
“把他帶下去吧。找個大夫看看。別被我打死。”
“父親,既然你已經打完了,那我就正式通知您。我五日後要娶她。如果您不願意參加,可以暫時回避。別忘了,您是如何取得皇上信任,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您要是還想安坐這個位子,就不要再阻攔。”
韓崢的眼神裏充滿了威脅和涼薄。韓國公看後,腳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李叔這才慢慢地將韓崢從長椅上扶起來,將他背到自己的身上。就在李叔將他送回去的路上。韓崢開口說了話。
“李叔,是時候聯係天盛那位了,慕雲澤如今中了一生草的毒,恐怕已經時日無多。告訴那位,計劃可以開始了。對了,要告訴他,成功後,我要整個景國。”
在說這句話時,韓崢充滿了狠毒,但很快又恢複了。
“李叔,辛苦你將我送到染兒屋中。我想看著她,這樣我的心裏才是有溫度的。”說罷就又暈了過去。
李叔沒辦法,就將他送到了墨曉染的屋中。
“墨姑娘,世子他想在你屋裏修養。不知可否。”
墨曉染見狀,可能身為醫者。便立馬將韓崢迎了進來。
李叔將韓崢放在榻上後。就離開了。
墨曉染輕輕地掀開韓崢的衣服,替他處理傷口。嘴裏也止不住的呢喃“這一定很痛吧。”
一個有溫度的手抓住了墨曉染的細手上。它的溫度讓墨曉染無所適從。
“染兒,不用怕。沒有人可以從我身邊把你奪走,就算是我父親也不行。我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