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這一天就都待在了柳憶蓉的房間裏,確切的說一半以上的時間都在床上。
他們熱情似火,激情澎湃,如膠似漆,縱情的享受著魚水之歡,共同探索著人體美學的至高境界。
低沉的男低音和嘹亮的女高音在陳凡的指揮下伴隨著雄渾有力的擊鼓聲在房間裏響起。
這是別人從來都沒有聽過的樂章,這是獨屬於陳凡的享受。
尤其是柳憶蓉,她並不像其他人那般青澀放不開手腳,作為一個獨守空閨十八年的空虛少婦,她心中積攢的雌性荷爾蒙多的難以想象。
如今在陳凡的鞭策下在一天的時間中全都釋放了出來,其饑渴程度恨不得要將陳凡給徹底吃掉,便是以陳凡的身體素質都差點承受不住。
女人四十如狼似虎這句話可不是說說的。
......
這場樂章一直持續到了晚上。
柳憶蓉高歌一聲,隨後便香汗淋漓的癱軟在了陳凡的懷中,她紅唇微張,眼睛裏充滿著情意。
陳凡緊緊的將柳憶蓉抱在懷中,看著柳憶蓉身上紅暈的肌膚,陳凡的眼中也是充滿著柔情。
他並不是那種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的渣男,在經過這一天的時間後,他對柳憶蓉已經從單純的情欲轉變到了愛意,或者說是一種不負她的責任。
陳凡溫柔的輕吻了柳憶蓉光滑的額頭,深情的說道,“憶蓉,以後我就這麼喊你行嗎?”
正在陳凡胸前畫著圓圈的素手一頓,她抬起頭,如秋水般眸子注視著陳凡,眼睛裏突然出現了一抹化不開的哀愁。
柳憶蓉本想開口答應,但馬上她就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夢兒。
雖然現在柳夢兒肯定不可能和陳凡在一起了,但如果被柳夢兒知道自己母親背著自己和陳凡好上的話,柳夢兒肯定會崩潰的。
想到那樣夢兒有可能怨恨自己,柳憶蓉就嚇得身體一顫,她搖了搖頭,小聲地說道,“還是不要吧,我擔心夢兒會受不了。”
“在外麵你還是喊我柳姨,不過如果隻有我們兩人獨處的話。”
說著柳憶蓉眼角低垂,眼睛裏有著說不出的羞意,
“隨你喊什麼都行~”
見到這一副小女人模樣的柳憶蓉,陳凡頓時食指大動,他低頭湊到柳憶蓉粉嫩的耳尖旁,吐著輕氣說道,
“那憶蓉,我們……”
說著陳凡像是調情般的輕輕咬了咬柳憶蓉的耳垂,其目的不言而喻。
“德行。”
柳憶蓉輕輕拍開陳凡作惡的手,經過這一會兒的功夫,柳憶蓉算是徹底緩過來了,她從陳凡懷中起來,坐在床上,不著片縷的豐滿嬌軀就完全暴露在了陳凡的眼前。
柳憶蓉將眼前的發絲撥至耳畔,充滿媚意的眼睛輕輕白了陳凡一眼,道,
“該穿衣服出去了。”
說著柳憶蓉又看向了床上這一攤攤的水漬,眼睛裏有著一抹羞怒,她嬌嗔道,“你看看你,都是因為你害得我被單徹底用不了了。”
“這能怪我嗎?”
陳凡嘿嘿一笑,起身再次將赤裸著身的柳憶蓉抱在懷中,壞笑道,
“誰叫你是水做的呢。”
說著陳凡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不得不說柳憶蓉的身材實在是太棒了,雖然早就擁有,但抱在懷裏對他而言還是別有一番滋味。
“好了,真的別鬧了,我要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