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臉炸紅。
“哎呀,回來的不是時候,怎麼辦,怎麼辦,我什麼都沒看到!”
二碩捂住自己的眼睛,偷偷從指縫裏看。
鐵弦輕咳兩聲,喊了一聲:“師父,我們回來了,等下就有客人來了,別親了。”
客人約了時間過來修車,總不能讓客人看到師父和師娘親熱。
蘇薑薑推開權正衡,拎起桌上的袋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修理店,騎著小電動走了。
二碩和鐵弦眼睛好,發現師娘的臉快紅爆了,哎呀呀,都是他們的錯。
權正衡唇角的笑容,壓都壓不住,看到他們,刻意咳嗽一聲,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壓下嘴角的笑。
“權師傅,我沒來晚吧,快幫我看看這車,不知道怎麼回事,點火的時候,半天沒點上。”
蘇薑薑一走,客人騎著摩托車到了店門口,權正衡開始幹活。
蘇薑薑騎著小電動到了紅綠燈的地方,鎮上的紅綠燈不多,這是為數不多中的一個。
人行道的綠燈亮了起來,行人急匆匆的通過斑馬線走到馬路對麵,一個老太太走得特別慢,她的年紀看起來不小了,頭發花白,瘦瘦小小,但是穿著卻不一般,料子也是很好的綢料,陽光之下,那布料跟水一樣的,泛著波光。
老太太的銀發全部盤起,插著一根銀簪子,銀簪最上麵還綴著一顆玉石,老太太就像七八十年代地主家的娘,年老卻優雅,首飾不多卻泛著一股若隱若現的家底深厚的底蘊。
大中午的,馬路上車不多,蘇薑薑看著老太太走過馬路,老太太忽然停住了腳步,身體晃了幾下,倒了下去。
幾輛小車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這年頭,故意摔倒碰瓷的老人太多了,大家看新聞,或者親身經曆過,都被整怕了,不敢下車去扶。
大多數都是看了兩眼,就匆匆走了。
就怕對方訛上自己。
蘇薑薑騎著車到老人身邊,下了車,將她扶了起來,老太太暈倒了,臉色發白,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老奶奶,老奶奶,你醒醒。”
她喊了許多聲,對方依舊沒有清醒。
有人路過蘇薑薑的身邊,看到了老人的情況,好聲勸道:“姑娘,你別管了,這老人忽然暈倒了,不知道是犯病還是怎麼,你要是出手了,她賴上你,你還得管她的醫藥費,說不定呀,她的家人小孩說是你害的,到時候你有八張嘴都說不清。”
老人生病了,小病小痛還好,若是那些治不好的慢性病,或者重病,這小姑娘一旦管了,這後麵該怎麼善了,路人真不想小姑娘一番好心,最後攤上事,惹上一身騷。
這大太陽把路麵都快曬化了,若是她不管,把老人丟在這裏,或許她錯過了治療時間,真的會一命嗚呼。
但路人說的也有道理,訛人的老人不少,她不想被那些缺德的人賴上。
最後,她選擇了報警,警察出警很快,同時120救護車也來了,蘇薑薑同時打了兩個電話,有警察作證,她不是害老人家的人,救護車來了,可以及時接老人去醫院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