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又荷不得不閉上嘴,這小蹄子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都是被權正衡寵的,要是沒有權正衡,以前在蘇家的時候,她哪裏敢這麼跟她頂嘴。

蘇佩洛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她的肚子裏像攪了一樣,就想快點將肚子那塊爛肉快點割掉,不要再在她肚子裏了,對於蘇薑薑的身世半分不感興趣,隻要蘇薑薑肯出錢,她姓薑,姓蒜,都不關她的事情。

病房裏終於安靜下來,除了蘇佩洛那時不時的抱怨聲和喊痛聲。

權正衡開車回清風鎮,蘇世海和蘇洪林父子坐在後座,一路上不敢說話,權正衡比他們年輕,可是氣場比他們強多了,三個他們都不是權正衡這個大塊頭的對手。

父子倆就擔心沒有蘇薑薑在這裏,權正衡失去了管製,拿他們出氣,到時候真是喊天不應喊地不靈的,被他打得半死,都沒人知道。

報不報警的另外說,重要的是,他們會受到皮肉之痛,那種痛,太痛了。他們懶散慣了,骨頭軟,禁不住這皮肉之苦。

所以,這一路上,他們連大氣都不太敢出,就怕忽然被暴打一頓。

車速比較快,沒多久就到了蘇家門口。

下車之前,權正衡回頭,眼神幽幽的,仿佛叢林中的頭狼,渾身都是煞氣,警告道:“關於薑薑身世的東西,全部拿出來,千萬別耍花招。”

他比了比自己的拳頭,眼神犀利如刀,閃過寒光。

蘇世海父子哆嗦一下,連忙點頭,差點把尿都嚇出來了。

“會的會的,女婿你放心,那些身世的東西,我會一件不落的都拿出來,交給薑薑,絕不會私留。”

終於,權正衡讓他們下了車,當雙腳踏到地麵時,他們終於鬆了一口氣。

蘇世海掏出鑰匙,打開鐵門,蘇洪林連忙跟著他進去,權正衡慢慢悠悠的跟在後麵,仿佛惡靈一樣跟著他們。

蘇世海上了二樓,他的房間,裏麵有個木櫃子,他掏出鑰匙,打開那個木櫃子上麵的一個小匣子,小匣子是竹條編織的,看起來是以前的物件,上麵蒙了一層灰。

蘇世海根本不管那些灰土,顯然對放在裏麵的東西並不上心。

他打開小匣子的蓋子,裏麵放著幾套小嬰孩的衣服,還有一塊白綢布,經過二十年的時間,白綢布微微泛黃,但是布料仍舊光滑一如當初。

蘇世海把小匣子攤開給權正衡看,“喏,女婿,你自己看,統共就這些了,這些小衣服是當時薑薑穿的,布料還不錯,我那個親戚說這些都要留下來,我按照他的話做的,這塊白布也在這裏,這就是全部的東西了。”

權正衡看了小衣服和白綢布,沒什麼很特別很明顯的地方,看起來都是很尋常的物品。

他將蓋子蓋上,現在不需要鎖了,他把上麵的那把小鎖摘下來,還給蘇世海。

“走吧。”

關於薑薑的身世,還有許多問題,不過這些要薑薑來親口問他們。

蘇世海苦著臉,又跟著他到一趟醫院,蘇洪林是打死都不去了,他躺在自己的房間,裝死,“妹夫,我下巴疼,我不去醫院了,你們去吧。”

他不敢惹權正衡,即使權正衡快把他的下巴骨捏碎,他仍舊對他說話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