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醋壇,行了,你嫂嫂是你的了。”餘珍珍真的被他逗笑,忍不住伸手拈了拈他肉嘟嘟的小臉蛋。
突然,卻見韓越走了上來,自然而然地站在肖玲和小家夥身邊,警惕地看著她。
餘珍珍:“......”這是兩個醋壇啊?不是鬧離婚嗎?
她一想到肖玲這段日子受的委屈,就替她感到不值,頂著麵前男人周身的寒氣,她意味深長地瞅著他。
太過分了,是他男人的領導又怎麼樣?她就是看不慣他。
要離婚就痛痛快快地離,在離婚前還委屈自己的妻子,是男人麼?
她硬是拉著肖玲的手準備走進院子。
突然,身後家屬樓這邊聽到了有人喊了句“韓營長”!
眾人聞聲望去,隻見家屬樓那邊走過來三個女人,穿過中間的過道,快步走了過來。
肖玲眯著眼,見到湯箐,其他兩個麵生得很。
話說她也有一段日子沒見過湯箐這個壞胚出現了,自從龔如萍那個蠢豬被她嫂子趕回家之後,湯箐就沒怎麼出現在家屬大院了。
不過聽餘珍珍說,湯箐前一陣子好像上前線當誌願者幫忙災後協助醫療救援。
乍一聽這消息,肖玲怎麼覺得這消息特麼的假呢,湯箐什麼人?無利不起早的人。
所以她陰暗地覺得湯箐此行,肯定抱著什麼目的去的。
岑嘉瑩認識湯箐,上前打了聲招呼。
而後者見她,也非常熱情地上前,路過韓越時,也禮貌了朝他點頭打招呼,然後就拉過岑嘉瑩的手,非常親熱地說道,“岑師姐,見到你還真有緣啊,我們有些日子沒見麵了,我怪想你的。”
岑嘉瑩不太習慣與人這麼親近,再說,她與湯箐隻不過是在災區認識罷了,也沒聊幾句,她一邊尷尬地抽回被抓著的手,一邊客氣地說道,“有緣自然會見的,我們今天不是有緣了麼?”
這禮貌又疏遠的態度,像一盆冷水一般直接潑醒熱情過頭的湯箐,她略顯尷尬,默默退後至禮貌的距離,“是呀,既然今天我們難得遇上,一會兒我請你去國營大飯店吃飯吧,好讓我一盡地主之宜。”
“不了,今兒我朋友做東,下次吧!”岑嘉瑩下巴往肖玲方向抬了抬,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湯箐回頭看了眼淡然地站在一旁與餘珍珍說著話的肖玲,心下一沉,內心已經妒忌得發瘋。
她做了這麼多努力,才搭上岑嘉瑩,怎麼人家肖玲轉眼的功夫就能輕輕鬆鬆地就攀上岑嘉瑩了呢?
朋友?
她們認識多久?都已經是朋友了?
她很不甘心,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隻好幹巴巴地故作婉惜,相約下次。
而站在車旁的顧凡塵,這是她第二次見到他了。
風浪倜儻,還帶著讓所有女人為之著迷的玩世不恭,他此刻瀟灑地倚在車門上,正吞雲吐霧。
她瞬間覺得這個男人就像朵罌粟,有著讓人致命的吸引力。
可惜,他現在還不認識她。
而且,還不到時候。
他們總會再見麵的,他早晚都是她的。
也注定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