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覺得政府的人真要走他們這條路,肯定得不到一點好處,她不得不提醒倪青。
畢竟倪青現在在商務部還擔著職。
“我們跟阮女士的關係好不好,估計你也看到了,他是韓越的繼母,韓越卻在父母離婚之後毅然選擇跟著母親,連姓都改了,可想而知,他跟親生父親那邊的關係好不了多少!”
她頓了頓,再加了一句,“既然她昨天就見過我家韓越,但韓越卻沒打算讓我見她,關係說不上和洽!”
倪青見她煞有其事地交待了一遍,笑了,“行了,你們關係如何,剛剛那一出,我還能看得出來,我重申一下,我隻是這次招商會的編外人員,可不是裏麵的人,但政府裏的彎彎繞繞還是知道了點,他們很有可能真把手伸到你和韓營長那兒,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了。”
肖玲失笑,能把政府裏的鐵飯碗看得這麼一文不值,也隻有她有這個底氣了。
倪青在休息室跟她聊了一會兒,知道肖玲不耐煩出去應酬的,也不勉強她了,爽快地把早就準備好的大紅包塞到她手裏,之後就安排司機把她送回家。
肖玲回來的時候,韓越剛剛給小家夥洗完澡,讓他回房間睡覺去了。
自己一個人穿著部隊發的常服背心,正在大廳裏拖地。
肖玲站在門口,看著他露出來的胳膊和背部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一張一馳,肌肉上迸發的力量充滿男人的魅力。
汗水從他的頭滑落到他的胸膛,最後沒入背心裏看不見了,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恨不得走上前扒開他的背心摸摸他的腹肌。
“要不要把口水擦一下?”韓越好笑的看著她犯花癡的模樣,她剛進院子的時候,他就知道她回來了。
隻是想不到她竟然站在門口看著他都能看愣了。
肖玲犯花癡被人抓了個正著,也沒有一點害羞,還對著他傻笑了兩聲,繼而真的走了上去,把手從他的背心下擺鑽進去。
秋夜有些冷,她的手有點冰,韓越剛在幹活,全身都熱乎乎的,她剛伸進來的手,他還來不及心猿意馬,就感到她手上的冰冷。
眉頭一皺,語氣中帶著心疼,“手怎麼這麼冷?”
他把地拖放在一邊,大手隔著衣服包著她柔弱無骨的手,“我身上都是汗!”
肖玲直愣愣地看著他被汗水打濕的胸肌,上麵泛著水光,背心也因汗水都粘在身上,胸前和腹部肌肉的溝壑更加明顯了。
她頓時覺得口幹舌燥。
抬眸時,眼中的媚意更深,吐氣如蘭,語氣中帶著無數把鉤子,“那就洗澡吧,一起?”
韓越對她的撩撥真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隻覺聽完她的邀請,眸色一沉,眼中帶著一團火,像要把她給融了,身下更是緊得不得了。
他忍了忍艱難地開口,“你不累嗎?”
聲音帶著難掩的壓抑而變得暗啞。
肖玲俏皮一笑,故意挨著他的耳畔吐氣,“我不累......唔......”
話沒說完,小嘴已經被含住了。
最近韓越真的很忙,經常很晚才回來,那時她跟小家夥早已經睡下了。
哪怕他再饞她的身子,也不忍心把她弄醒,但是,卻苦了他,經常半夜因她不經意的睡姿撩撥升騰而起的火,他不得不得大半夜起床去洗冷水澡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