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向她拋出橄欖枝,問她願不願意到新公司來當室內裝修設計師。
她以精力有限,婉拒了,最後,還是在李繼忠軟磨硬泡之下,才勉強答應當設計顧問,空閑時,會過去幫忙出謀劃策。
肖玲對此也非常願意的,“能為我們可愛的戰士出一分力,我還是很願意的,這是我的榮幸。”
走到肖誠的病房,她就見奶奶肖漸瑜和肖璿正幫忙給肖誠收拾行李了。
“爸,奶奶,姑姑!”
裏麵三人聞聲看了過來,眼睛都亮起來了。
“哎喲,我的寶貝小玲,來來來,進來。”肖漸瑜拉著肖玲的手,一臉寵溺地看著她,“丫頭,餓不?這兒有咖啡和餅幹。”
肖璿早就從一邊櫃子裏把東西拿了出來,這些大多都是給探病的客人準備的,肖誠現在還不能吃這些。
咖啡是從港城帶過來的進口速溶咖啡,香得很,肖玲還挺喜歡喝的。
也沒再推辭,“謝謝,姑姑。”
“謝什麼,家裏還有很多,下次我多帶些給你。”肖璿也非常疼愛這個外甥女。
再說,要不是她,她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自己的女兒惠儀,也就是田適。
想到自己女兒,她心底一片柔軟,心頭的大石放下之後,麵上的鬱氣也消了,人看著比以前還年輕。
肖誠也道,“小玲,爸得先過去港城,這段時間,你有事記得找奶奶......”
“奶奶不跟著爸回去嗎?”
“奶奶想跟自己孫女下個月一塊兒回去,我舍不得我的孫女呢。”肖漸瑜拉著她的手不放,滿眼都是她。
肖玲從未享受過長輩的溺愛,跟肖漸瑜相處,她總覺得自己就像泡在溫暖的糖水裏麵,心被泡得軟軟的,忍不住把頭擱在肖漸瑜的肩上,撒嬌。
“奶奶,我太喜歡您了。”
這下,肖誠吃醋了,“好我呢?”
肖玲失笑,也隻好走過去,張開手,抱了抱他。
還有肖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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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
漆黑的海麵上一隻漁船迎著風在海上航行,波浪帶著微弱的光一下一下的拍打著船身,就像張牙舞爪的冤魂在咆哮。
突然,前方隱約見到閃了幾下的燈光。
“暗號對上了,是我們的人,快,準備登船。”阮新茹剛轉身向手下下達命令時,就聽到“撲通”一聲。
她眉眼一跳。
這時,已經有兩名手下從漁船的船艙跑上來了。
“頭兒,人跑了,跳海逃了。”
“誰跑了?”阮新茹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
“就是那個大陸軍人......”
話沒說完,就被阮新茹一腳踢倒在地,“真是廢物,還不去抓人?”
手下哆著嘴,“但......但是,現在海浪這麼大......”
跳下去,無疑是送死。
阮新茹黑沉的眼眸染上了紅色,胸腔急速起伏,顯然怒火中燒,最後一槍打在那名手下的大腿上。
“啊——”手下幾乎痛暈,伏在地上一聲一聲地痛苦呻吟。
而另一個手下早已全身發抖地嚇得跪在旁邊,不敢吭聲。
阮新茹看著他,“他怎麼逃的?他身上可是用鐵鏈鎖著的。”
手下顫著雙手,亮出他手中的刀。
阮新茹看清他手中的刀時,瞳孔一縮。
“內地部隊的尖刀?”跟部隊打過交道不少次了,這種刀,阮新茹熟悉得很。
這款刀跟瑞士軍刀有幾分相似,但功能沒這麼多,軍刀刀柄裏有一根細長特製的開鎖器......
“應該是前陣子我們遇到的那個軍人的,至於他怎麼把刀送到那人手上,屬下真的不知道。”
阮新茹泛紅的眼眸閃過陰狠,“你們確定那個人已經死了嗎?”
“死......死了的,我們親眼看著那人心口中了槍掉進海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