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白馬,這個房間的門把手上,還有窗戶的把手上,都隻有吞口重彥議員的指紋。”
什麼?!
聽著白鳥任三郎的話,目暮警官為之一驚。
可是,還沒等他驚訝結束,白鳥任三郎又放出了一個狠料,
“房間裏鎖門的旋鈕上,同樣也隻有吞口重彥議員的指紋。”
“並且,我們還在他的口袋裏,找到了這個房間的鑰匙。”
白鳥任三郎的話,讓目暮警官和白馬鬆,全都感到氣氛一滯。
“旋鈕上和門把手上,隻有吞口重彥的指紋,而且鑰匙還在他的口袋,這......”
目暮警官結結巴巴的說著,
“這豈不是說明,這間房子是一間密室?”
“沒錯,”
白馬鬆點了點頭,接過了話題,幽幽的說著,
“不僅如此,而且還說明,這個密室,很有可能就是吞口重彥議員,自己一個人獨自造成的!”
嘶!
白馬鬆這話一出眾人皆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自己造成的,這話可真是諷刺啊!
吞口重彥自己把門窗全都鎖死,但是他卻是死在了這個自己製造的密室之中!
或許,在他看來,他在這個地方,無比的安全,因為周圍都被他給上鎖了,鑰匙也在他的手裏。
但是,他卻在這個自己認為無比安全的溫室搖籃,被人殺害了。
想必,他死亡的時候,也是感到無比的驚詫,以及不可思議吧!
白馬鬆走到了吞口重彥的身邊,靜靜的看著他的麵龐。
一副非常典型的政客的臉,不過此時卻顯得有些可笑。
他的眼神之中,確實充滿了不可思議,或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去的,也不知道這顆子彈是從何而來。
等等,有些不對......
“白鳥,”
白馬鬆微微皺起眉頭,朝著白鳥任三郎問道,
“這個房間,你有沒有找到彈痕?”
“彈痕?”
白鳥任三郎一愣,隨機反問道,
“是那種打到牆壁或者地板上的彈痕嗎?”
“沒錯,”
白馬鬆肯定道,
“就是那種彈痕。”
“那沒有。”
白鳥任三郎搖了搖頭,
“我們隻在房間裏麵,找到了一個彈殼,看樣子來說,應該就是殺死吞口重彥議員的子彈,但是沒有在房間裏麵,發現什麼彈痕。”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不對,太不對了!
白馬鬆可算是想明白了,這個房間的彈痕太不對勁了!
按理來說,這顆子彈飛射出去之後,怎麼樣都會在牆壁或者是天花板上麵,留下來彈痕。
無論怎麼說,都不應該這麼幹淨的。
這麼幹淨的可能性,隻有一個,那就是子彈的威力很小。
但是,問題又來了,小威力的子彈的口徑,可不是這樣子的。
這顆子彈,有問題!
白馬鬆如此想著,隨即便走到了死者吞口重彥的麵前。
之前說過,他的麵前是一堆紙張,不過,到底是什麼紙張,白馬鬆還沒來得及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