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幾位有意爭奪,如此美妙的劇場,還不能讓在下拍一拍嗎?”
“你!”
寒川龍的話,讓暴脾氣的服部平次一下子火上心頭,捏著拳頭就想要上去給他一拳。
看著服部平次這般模樣,寒川龍卻依舊不慌不忙,話語之中仍然存著挑釁的意味,
“來來來,這位服部公子想要動手的話,盡管來呀。”
“隻不過呀,現在你動手,明天大阪的各大報紙怕是都會出現,服部本部長的公子為了競價回憶之卵,惡意毆打競爭對手的新聞了。”
“到時候,我倒是想要看看服部本部長應該如何回應這件事情呢。”
寒川龍的話語,已經不僅僅隻是挑釁了,更多的是威脅的味道,這讓服部平次更加的不爽,乃至於惱怒。
“你這家夥!”
服部平次怒目而視,這一次他的拳頭是真的舉起來了。
他現在可不想管這麼多,這家夥還是先給打了再說!
就在服部平次伸手想要揮拳的時候,白馬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等等,”
白馬鬆這話很明顯就是對著服部平次說的。
隻不過,此時他的話語,沒有了一開始和鈴木史郎寒暄之時的平淡,而是帶著一股子寒意。
“鬆哥!”
服部平次咬牙切齒,卻也知道白馬鬆一片好心。
白馬鬆拍了拍他的手臂,表示讓他定一定。
隨後,白馬鬆向前慢慢的走了兩步,朝著寒川龍伸出手,平靜的眼眸逐漸變得銳利而冰冷,身上氣勢猛地暴起,瘋狂的壓向了寒川龍。
“把攝像機給我。”
他的聲音在別人耳中聽起來,依舊是十分的平靜冷漠,但是此時傳到了寒川龍的耳邊,卻好似來自於九幽地獄一般。
那股子嗜人的殺意以及仿佛深入骨髓的寒冷,一下子就把寒川龍給凍住了。
他臉上本來張狂且具有挑釁意味的神色,逐漸的消失,變成了對於恐懼之物的畏懼,瞳孔逐漸擴張,身體也開始顫抖。
隻不過,寒川龍的這一切變化和感受,都是十分細微的,其他在場的人裏麵,都沒能夠發現他的改變,隻是覺得他突然的愣了一下。
“把攝像機給我!”
白馬鬆冰冷的話語再次加重,驚得寒川龍扛著攝像機的手和肩膀,整個一抖。
他已經連攝像機都拿不穩了。
白馬鬆說完,也沒有等到寒川龍的回答,直接一把將攝像機拿了過來。
然後,以常人看不清楚的手速,將攝像機裏麵的膠卷給扯了出來,順便確保裏麵沒有遺留任何的影像視頻。
做完了這一切,白馬鬆才把攝像機還給了寒川龍。
寒川龍慌不擇路的連忙結果攝像機,雖然白馬鬆在拿過攝像機的時候,已經把身上的殺氣給撤銷了,但是寒川龍的後遺症卻沒有這麼快消失。
他現在也不敢再繼續說些什麼,隻是呆呆的站在一邊,好像剛剛挑釁眾人,張揚狂妄的不是他一樣。
由於白馬鬆之前的殺氣隻是針對於寒川龍一個人的,所以在場其他人對於眼前的這一幕,均是感覺到十分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