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 2月15日中午2點18分
(yù)聿州市
“死者不是本地人就是外地人。”
“死的不是女人就是男人。”
“女屍拉杆箱,男屍編織袋。”
“死者不是年輕人就是老人。”河邊上圍觀了很多吃瓜群眾,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議論著。
報警的是一個釣魚人,他的魚鉤勾住了一個編織袋,編織袋上方飛著密密麻麻的蒼蠅,有經驗的釣魚人一看就知道什麼情況,便撥打了報警電話。
刑警第二中隊副隊長南楓(29歲),他一絲不苟的看著勘察組的人在打撈編織袋。
也不知道是不是新聞看多了,感覺全國各地的釣魚人去釣魚特別懸,就是釣魚的魚鉤勾到浮屍的新聞還是挺多的,懂的都懂已經屢見不鮮了。
刑警第二支隊大隊長梁兆(45歲)笑著搖頭,“他們說的結論還挺有道理。”
“法治欄目看多了,連普通市民都會破案,這也是好事,說明他們都有法律意識,知道犯罪的事不能做。”南楓說道。
“對了,你昨天下班早,等下介紹個新同事給你認識,以後你帶著她跑現場實踐,不要看人家是個女孩子就欺負她。”
南楓詫異,“女的?”
“嗯,昨晚宋局帶來的。”
“宋局帶來的,有背景?”
梁兆搖頭,“不清楚,宋局說以後就讓她跟著你,聽說是痕跡學畢業的,反正你們好好相處就對了。”
南楓不樂意了,“我看起來像是那種會欺負女人的男人嗎?”
梁兆還真的思索了下。
南楓微微蹙眉,“我懷疑你對我人身攻擊。”
這時,勘察組的人員已經把編織袋拖上岸,梁兆跟南楓立刻上前觀看,隻見編織袋上方飛著幾隻蒼蠅。
勘察組的人員立刻解開編織袋,讓大家觸目驚心的是,袋子裏裝的是一些被肢解的人體組織。
屍塊已經被水泡的發白軟爛,肢體肉層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蛆,在腐肉裏鑽來擠去,法醫把袋子裏的屍塊拿出來逐一拚接。
很快,現場彌漫了一股濃烈的惡臭味。
袋子裏是一具被肢解成8塊的男屍,但並未在袋子裏發現死者的頭顱。
梁兆皺著眉頭:“凶手的作案手段這麼殘忍,不是情殺就是仇殺,這兩者其一跑不了。”
南楓環視著河邊的兩岸,“還是那句話,遠拋近埋,這條河的左上遊是東家村,右邊是一條公路,如果死者不是從上遊飄下來,最大可能性就是凶手開車到右邊這條公路,將編織袋拋於河中。”
法醫廖然(男,30歲),他走了過來,“因為屍體已經腐爛生蛆,死者的遇害時間還要待我們回去仔細檢查才知道。”
梁兆說道:“最頭疼的就是這種無頭屍,如果DNA跟指紋數據庫都找不到,就麻煩了。”
“我派人去派出所那邊跑一趟。”南楓說道。
“是啊,看看近期有沒有符合死者的男性失蹤人口。”梁兆跟南楓還在交談之餘。
“你們好,我是今天新來報到的警員。”
這句話是從南楓背後傳來的,他們轉過身,看見的卻是一個身材窈窕纖細,長相清雅宜人的女生。
女生舒眉一笑,明媚皓齒,她雙瞳剪水,宛如十月的秋風。
“你們好,我叫何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