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禕看著那雙紅色高跟鞋臉色都不好了,突然,她好像聽到了甩鑰匙的聲音,她冷靜一想;不對,肯定是有人惡作劇。
於是,何禕一不做二不休,她決定用空城計去10樓的安全通道會一會究竟是人還是鬼?
電梯繼續往12樓上升,何禕腳步輕盈的站在10樓的安全通道上,果不其然,有一個戴著眼鏡身材瘦高的男人手裏拎著剛才那雙紅色高跟鞋正往樓上跑。
“啊~”
男人看見何禕悄無聲息的站在樓上看著他,男人嚇的大叫,條件反射的背靠牆壁,他的腳都軟了,手裏的紅色高跟鞋也甩在地上,嘴裏哆嗦著:“你、你是人還、還、還是鬼。”
剛好何禕穿了一條米白色的連衣裙,樓道的感應燈也一閃一閃的,長發及腰的她看到是男人的惡作劇後,憤怒值一下子往上飆,她握緊雙拳,雙眸狠戾的看著男人,“現在的我,鬼來了都得繞道走。”
啊~
很快,逸州公寓便傳出了男人的慘叫聲!
半個小時後
派出所的幹警看著10樓的樓道坐著一男一女,還有10樓的鄰居也出來看熱鬧。
“是誰報的警?”幹警問。
“是我。”何禕舉手道。
派出所的幹警指著鼻青臉腫的眼鏡男,“誰打的?”
“我打的。”
兩個幹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再看看眼鏡男被揍的慘不忍睹的模樣,有一個幹警抿著嘴轉過身,他抬頭閉上眼睛把這輩子最傷心難過的事都回想了一遍,他想;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是一個有職業涵養的人,所以不能輕易笑。
其中一個幹警再次確認,“真是你打的?”
何禕再次點頭,“是我打的沒錯,你就問他該不該打?”
兩個幹警一副看出來了,下手還挺重的表情。
何禕頜首,“你問他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淩晨不睡覺拿雙紅色高跟鞋放在電梯口嚇人,我告訴你,我要是真有個心髒病,就憑你剛才的行為就是故意殺人就得挨槍子,我揍你算輕的。”
了解大概情況的幹警問眼鏡男,“叫什麼名字?身份證拿出來,你為什麼要放雙紅色高跟鞋嚇人?”
眼鏡男拿出身份證給派出所的幹警,“我不是故意要嚇你的,我是想要嚇我前任女朋友,她也住12樓,平時上夜班都是這個點下班回家,我以為你是她,所以,對不起啊。”
“分手就分手,幹嘛還要回來嚇人?就不能彼此體麵一點嗎?你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何禕嗬斥道。
“不是,我為什麼要大度?明明她是錯的那方,是她先劈腿的,我是被甩的那個,你怎麼不問我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錢?我這麼做也是不甘心啊。”男人反駁道。
“那你也不能這樣做啊,多瘮人啊。”何禕大聲嗬斥道。
眼鏡男自知理虧,他摸摸自己紅腫的眼眶,“對不起嘛,你也打我了,我們扯平了。”
“行了,你們的事搞清楚了,我們的事還沒有搞清楚,趙大西是吧?跟我們回派出所一趟吧。”
何禕跟派出所的幹警打了招呼後便回去補覺了,經過剛才一鬧,她對紅色高跟鞋都有陰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