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雪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對了,我見到了你要找的那個男人了,他在底層的最後一個房間,他被打的很慘,感覺快不行了。”
何遇眼神詫異又帶著一絲困惑,“現在還不是解救的時刻,否則我們還沒有收網,就都折在這,希望他能撐到我們去解救他的那刻。”
邵雪講道:“你不知道你這個蕭A精的很,我根本沒有在他嘴裏套出半點我們要的線索。”
何遇拍著邵雪的肩膀講道:“稍安勿躁。”
…
而與此同時的底層最後一間房傳來鞭打的慘叫聲。
“你到底說不說?來給你輸液的那個女醫生,還有跟我們小老板一起來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們的人?”
啊——
司卓慘叫一聲,已經結痂的傷口又被打的血肉模糊他痛的不停冒汗,全身都在顫抖。
“說啊?啞巴啊?”
阿刁拿著馬鞭正反複抽打著司卓,蕭橋跟蕭A坐在前麵正直視著他,就跟看戲一樣,沒有任何感覺。
司卓全身痛的麻木,他耷拉著頭,嘴角都是鮮血,已經看不出他原來是那個長相儒雅,帥氣內斂的司卓了,他嗤笑一聲,此刻的他除了嘴硬,其他的也無能為力了,他想:死了吧,死了就解脫了。
蕭橋揮手比了個停的姿勢,阿刁也氣喘籲籲的收手,他讓人拿了兩張照片給司卓看,都是在遊艇讓人偷拍的,一張是邵語穿白大褂的,一張是邵雪在二樓賭場的照片。
“這兩個女人是不是你們潛伏在這裏的人,說啊,說了我們就放過你,還給你治療給你錢,帶你離開這裏,不然的話,就扔你去喂鯊魚。”
此刻的司卓因為傷口感染發燒了,現在的他早已快扛不住了,哪裏還有力氣講話。
蕭A看著暈死過去的司卓,“哥,現在怎麼辦?”
蕭橋眼神犀利的看著蕭A,“要我看,這艘遊艇肯定隱藏了很多我們不知道的臥底,我們在明他們在暗,這裏已經不安全了,咱們得盡早脫身離開。”
蕭A沉下臉來,他的眼神冷厲,二話不說便離開了房間,蕭橋看著蕭A離開的身影抽了一根雪茄,他看向阿刁,“這臭小子性格強,你給我盯緊他,如果有發現異常就殺了那個女人。”
“是。”
...
何遇看著邵雪講道:“我不能在你這裏繼續逗留了,時間長了人家找不到我會懷疑的,我覺得你應該也不安全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這時,邵雪的房間傳來焦急的腳步聲,邵雪臉色惶恐頓感不妙,“糟了,是蕭A來了。”
房門傳來開鎖的聲音,情急之下邵雪用手擦了下紅唇,然後拽過何遇,兩人貼在一起來了個錯位的假吻。
“你們在幹嘛?”
蕭A犀利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的眼中滿是冰寒之意,口氣也帶著質問,他看著眼前兩人吻的親密無間,一股寒冷的氣息向邵雪跟何遇襲來。
邵雪的心在狂跳,她的眼神瞄向蕭A,嘴角微勾側身從櫃台的包包裏拿了幾百塊塞到何遇的口袋了,“沒看見有人來啊,識相的就走吧。”
何遇一副見錢眼開的表情,拿了錢還不停的賠笑便匆匆離開。
蕭A雙手插兜,全身充滿了戾氣,因為剛才的畫麵讓他有點惱火,此刻他凝視著邵雪,腦海裏一直回想哥哥的話,所以她會是臥底嗎?
鎮定下來的邵雪在蕭A的注視下給自己點了一根煙,便慵懶的抽了起來,“幹嘛那副吃人的樣子,搞得我好像在偷情一樣。”
“難道不是嗎?”
“是嗎?”邵雪同樣發出疑問。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的心裏都各懷鬼胎。
“你睡了那麼多女人,我也沒像你這樣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那你為什麼不在乎?”
邵雪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想岔開話題,但還是一副很失落的表情看著蕭A,“因為你的心不屬於我,我也不要你不負責的熱情,所以我沒資格要求你什麼,等這艘艇靠岸,大路兩條,我們各走一邊,從此不複相見。”
“嗬…”蕭A看著邵雪噗呲一笑,他走近邵雪雙手將她圈在牆上,眼裏充滿了霸道的占有欲,“你覺得可能嗎?”
邵雪咽了咽口水,她直視蕭A的眼睛,“那你可以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