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楓具體沒有講什麼情況,隻是繼續問,“那你現在是否還記得曹遠屏生前,有你講過她交了異性朋友或者懷孕的事?”
馬小玲微微蹙眉,“我知道的就一個,遠屏還帶他跟我出來見過麵,不過那也得好久的事了,還有她沒有跟我講過自己懷孕的事,你們為什麼會問這個?”
何禕又接著問:“那你知道那個男人多大年紀?還有當時曹遠屏跟他交往的時候多少歲?”
“我跟遠屏是同齡,如果我記得沒錯,可能22歲吧,那時候我還在學習化妝盤發,後來畢業了就自己出來工作,然後還開了間工作室,你們看到的那張名片就是我當時拿給遠屏讓她幫我宣傳的,可能是因為我手藝太生疏做的不是很好,基本沒有什麼回頭客,我在23歲的時候就跟我男朋友結婚了,因為老公家條件還可以也不用我出去工作,婚後我就一直在家帶小孩照顧家庭。”馬小玲講道。
南楓問:“你剛才說的曹遠屏帶的那個男朋友,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或者現在在哪裏工作之類的?”
馬小玲搖頭,“人家的男朋友我過問他的名字幹嘛?這我肯定不知道的。”
南楓跟何禕互相對視一眼,最後他們走的時候,何禕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曹遠屏去世的?”
“聽她哥說的。”
何禕點頭微笑,跟馬小玲告別後便跟南楓回車上了。
路上,何禕坐在副駕駛,她雙眉擰在一起,眼神複雜,牙齒輕咬著食指,看起來好像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
南楓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事,“你懷疑這個馬小玲?”
何禕詫異,果然自己真的藏不住心事,都表現在臉上讓人一目了然,“你不覺得這個馬小玲說的話漏洞百出嗎?”
“何以見得?”
“南楓你想想,馬小玲說她是通過曹遠河才知道曹遠屏不在的消息,也就是說馬小玲在曹遠屏生前兩人是有聯係的,你想想,曹遠屏死的時候她兒子都已經17歲了,竟然兩人是有聯係的,那不可能不知道曹遠屏有一個兒子吧?”
“那有沒有可能馬小玲以為曹小誌是曹遠河的兒子?”南楓講道。
“不對不對,南楓,我還是覺得不對勁,你沒聽曹遠河說過嗎?曹遠屏是懷孕後才回家的,時間長了一個未嫁的女孩子大著肚子,那村裏的人肯定會傳的街坊鄰居都知道,馬小玲不可能不知道她懷孕的事,我覺得她在撒謊。”何禕非常篤定的講。
南楓覺得何禕懷疑是有一定道理的,假如馬小玲原話是說我們很早就沒聯係了,我不知道曹遠屏去世的消息,他們也就不會對她有什麼猜想。
畢竟曹遠屏三年前就死了,仔細想想,究竟是什麼樣的怨念?能讓一個23歲的女孩獨自生下小孩,並說出一定要他後悔的話?
而且死的時候40歲,算是終生未嫁,所以曹遠屏生前肯定是在等什麼?是等那個男人的承諾?準備小三上位?我離婚後娶你?然後一等再等之後生病硬生生的給拖死了。
兩人回到局裏後把他們的猜想跟梁兆討論分析,梁兆那是聽的一個眉頭緊鎖,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再將煙頭插滅,“由此可見,你們覺得這個馬小玲是知情者,但她卻沒有跟警方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