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芋勒死依濘,現在又反被別人勒死在家裏,種種疑問圍繞著何禕。
夏彥帶人去這棟居民樓走訪去了,南楓跟梁兆去看監控還沒回來。
“這裏別的不多,老鼠是真多啊。”夏彥的眉頭都快皺成一個川字。
老鼠多這個問題何禕早就發現了。
“沒辦法,你看著這裏環境潮濕昏暗,隨處可見的垃圾堆還有臭水溝,老鼠繁殖能力那麼強,這樣的環境老鼠自然就多了。”
夏彥搖頭,一臉嫌棄的表情,“這個問題還得跟領導彙報,派人來滅鼠才行。”
何禕看向夏彥,“問的怎樣了?”
“嗐,敲了好幾戶人家都沒有回應,估計是上班去了,開門的都是上晚班的,都說睡的太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這個也能理解,如果死者跟凶手是認識的,那他完全可以先進入死者的房間再找機會從死者背後勒死她,自然也就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了。”何禕分析道。
“不錯,何禕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這句話是梁兆說的,他跟南楓一起看監控回來了。
“我們查看監控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非常可疑的黑衣男人,昨晚的9點45分他從一樓大門進來,到了11點45分走的,廖然不是說了嗎?死者的遇害時間是10-11點之間,而這一兩個小時的時間並沒有其他人下樓或者上樓,我從他走路的姿勢來看,此人像是有功底的人,走路特別穩住,步伐快,我推測此人的年齡應該在22歲-35歲之間。”
南楓把他錄下來的視頻給何禕看,隻見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衣跟黑色的長褲,他戴著棒球帽跟藍色口罩,帽簷壓的很低,但能看出來這個男人身材高挑矯健,跟南楓可以比肩。
何禕一看到這個男人走路的背影,她的瞳孔驟然一縮,心髒跳動了下。
南楓看出了何禕的不一樣,他搭了下何禕的肩膀,“我看你表情不對,你怎麼了?”
何禕立即收回自己的情緒,她看向南楓搖頭微笑,“我在想,這可能不是一起簡單的入室凶殺案,你想想,依濘被古小芋勒死,古小芋可能被這個黑衣男勒死,那麼這個黑衣男是誰?他又為什麼會勒死古小芋?他的作案動機是什麼?難道兩名死者之間存在什麼聯係,威脅到了這名黑衣男才讓自己命喪於此?”
南楓順著何禕的話講:“我倒是覺得你之前推測的可信度比較高,古小芋有可能是躲避這個黑衣男而藏在廁所,而依濘隻是古小芋隱藏身份逃跑的犧牲品,兩者是不認識的,也不存在聯係,但這個黑衣男跟死者古小芋肯定是認識的,他們之間肯定存在某種聯係,又或者黑衣男有把柄握在古小芋手裏,才導致她被黑衣男勒死在家裏。”
一旁的梁兆臉色沉重,他吸了一口煙,“其實我更疑惑的是,這條白色連衣裙是誰掛上陽台的?為什麼要掛上去?難道是真的很喜歡這條裙子洗洗掛上去曬的?這個時候,凶手應該避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