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楓問道:“然後呢?繼續講。”
張堡強又開始娓娓道來:“我那晚閑著沒事就在樓下抽煙,5克拉的鑽戒啊確實很吸引人,但我有賊心沒賊膽也不知道她是否一個人住?我就在巷口走來走去默默吸了兩三根煙,最後我打算走的時候,我發現那個女生的陽台有一個男人在晾裙子,我想著還好沒有盲目跟上去,原來她不是獨居的,然後我就走了。”
“那你現在又為什麼會來這裏?”南楓問。
張堡強不由的低下頭,他小聲道:“我這不是想著賣金表的那點錢再去賭,我相信肯定能翻盤回本的,誰知道我又輸了回去,走投無路之下,我就想到了這裏,誰知道這裏竟然出事被封了,我就打算下樓走了,好巧不巧就碰到了你們,出於心虛害怕,我就逃跑,還動手,對不起我錯了。”
對於張堡強的道歉,南楓臉上毫無波瀾。
他看著張堡強講道:“你說你沒跟上去,但你看見了那個晾裙子的男人,那你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嗎?他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他穿黑色的衣服,晚上看不清他的長相,他又戴個帽子,遠遠看過去倒挺高,感覺跟我們的身高差不多。”
“那你是幾點到家的?有沒有證人可以證明?你會技術開鎖?”
張堡強激動道:“我媽算嗎?那晚回家我媽還罵了我一頓,我會開鎖,但要看哪種鎖,老款能插進一根發卡的就會,如果是密碼鎖輸密碼的就沒辦法。”
南楓看著張堡強,他並不相信他的話,因為實在是太巧了。
所以有必要對他進行全身檢查,看看他有沒有興五堂的紋身?
好一會後,夏彥挑眉,“沒有興五堂的紋身。”
張堡強忍不住好奇的問:“什麼是興五堂。”
夏彥講道:“這個問題不是你該問的,你現在應該好好想想自己有沒有供認不諱,最好不要撒謊欺騙我們警方,不要到時候經我們查實你沒一句真話,就你剛才公然襲警再謊話連篇,罪加一等。”
張堡強聽完更是激動道:“我真的沒有上樓殺人,我真的沒有,我已經實話實說了。”
不管張堡強如何辯解,現在他的嫌疑最大,需要把他帶回去好好審問。
梁兆準備將張堡強帶回警局,“你們留下仔細檢查,回去後我們再開個分析會。”
303號房大概隻有不到50平方米,租房不大,隻有一張床還有一張衣櫃,還有少量的小樣家具,南楓看著出租房沉思。
何禕也是對著牆壁敲敲打打,她雙瞳剪水,臉色嚴肅,走一步敲一次。
“房間也不大啊,你說古小芋能把鑽戒藏在哪裏啊?”夏彥癟癟嘴。
南楓走到古小芋的床前,“夏彥你過來,我們把這張床移開。”
“好嘞。”
何禕走到陽台前,她仔細端倪著掛白色連衣裙的位置。
心想:凶手為什麼要把連衣裙掛上去?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