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楓俊眉一挑,立即追問,“那個牌友叫什麼名字?他怎麼會知道古小芋有鑽戒的事?”
張堡強看著南楓激動道:“那混蛋叫聞一蹇,是他告訴我自己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女生拿鑽戒去典當,他跟我說自己已經知道那個女生住哪裏但是自己還沒有行動,就是心裏很癢,我心想,怎麼那麼巧?難道他看見的跟我遇見的是同一個女生?聞一蹇說他不會開鎖,一個人不敢去,就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偷偷去她家找鑽戒,到時候賣了五五分。”
“聞一蹇?”南楓跟梁兆異口同聲,兩人麵麵相覷,這個名字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審訊室外的何禕也怔住了,沒想到還真有聞一蹇這個人物。
梁兆:“你繼續講。”
“我被你們抓的那天,就是聞一蹇打電話約我去的,說是在桃園社區裏麵翻新的那棟居民樓303號等我,我心想,我們果然遇見的是同一個女生,他讓我不要失約,我缺錢心切,也沒有去想他那天竟然沒去,我肯定是被他擺了一道,那女生肯定是他殺的,那手機也一定是他偷偷去我家放的,一定是他這個混蛋栽贓陷害給我的。”
南楓厲聲講道:“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講?”
“因為我真的沒殺人,我實話實說,我確實是來去找鑽戒的,你們沒有證據頂多關我十天半個月就會把我釋放出去,至於我為什麼不把聞一蹇那混蛋講出來,那是因為,那是因為如果我講出來你們肯定不會那麼快放我走,你們還會繼續追查下去,那我且不是還要關更久?警察同誌,我已經供認不諱了,你們趕緊去抓聞一蹇那混蛋,他就住我家樓上,千萬不要讓他跑了,一定是他把我當炮灰耍。”
事不宜遲,梁兆跟南楓快步從審訊室出來。
梁兆看著何禕講:“快去通知夏彥他們,我們得出發抓人。”
何禕快步跑開,“知道了。”
梁兆跟南楓邊走邊說:“沒想到還真的有聞一蹇這個人。”
“我也很震驚,他好像是年初出獄的,坐了3年牢出來,老本營被端了無處可去,大老板潛逃出境,沒想到還成了張堡強的鄰居牌友,如果真如我們猜測的那樣,凶手殺人的動機是因為那枚鑽戒的話?其實很多事就能解釋的通,興五堂隻是我們先入為主的幌子,命案其實很簡單,就是為財的入室殺人。
而且古小芋說的那句怎麼是你?那是因為聞一蹇跟古小芋是舊相識,我們在古小芋租房找不到的鑽戒,有可能被聞一蹇拿走了,而監控錄像的黑衣人,就是興五堂老員工認出來的聞一蹇,張堡強隻是被聞一蹇騙去迷惑我們的替罪羊。”
何禕找了夏彥一圈,打了電話也沒有接,她問喬璃,“喬姐,夏彥呢?”
“你不知道嗎?那小子拉肚子,跑好幾趟廁所了,現在估計還在廁所沒出來。”
何禕蹙眉,“不會吧,算了,我們不等他了,咱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