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觀戰開始,羚莫言就沒有一點擔心,別說張琪這個小丫頭,就算是她們師父白素來了又能如何。
眼前的這個小師叔那可是一劍斬魔神的存在。
他也看得出,人家根本就是在逗小朋友玩呢。
不過奇怪的是,難道那個王孫也是白虎嶺的弟子不成?他又是怎麼通過結界的?
直到看到這個惱羞成怒的小丫頭張琪,竟然祭出了白素壓箱底的魔焱天羅,羚莫言才忍不住出言警告。
就算是對方不認識師門長輩,可是對同門出手這麼狠,他就不能不管!
至於天羅能否傷害到王重陽,他壓根就沒擔心過,
別說小師叔了,就算是自己也有一百種方法破開這號稱可網天下萬物的魔焱天羅。
畢竟好東西也要看誰用不是。
果然等他來到近前之後,王重陽這個小師叔就站在裏麵好整以暇。
“師侄啊,你趕緊讓那個小美女把這個破漁網給收起了吧,我怕我一動,再給撕壞了,到時候哭鼻子,你負責哄啊。”
王重陽是真的不敢動,還要壓製著躍躍欲試的番天古印,被包裹在裏麵的番天早就不耐煩了。
此刻的番天早就脫胎換骨,就這最多也就是低級法器的破漁網,他分分鍾就能給撕成碎渣渣,畢竟番天可曾經是十二金仙廣成子的成名法寶,封神時期多少大神級的人物栽在了他的手下。
那可是妥妥的頂級法寶!
“張琪,還不趕緊收了!”
張琪也被嚇壞了,生怕對麵那個男人變成一地焦糊的肉塊,見羚師伯發話了,趕緊念誦起口訣來。
結果越是緊張,嘴皮子越不利索,念了好幾遍才勉強把魔焱天羅給收了起來。
“你們幾個好大的膽子,這位可是我的師叔,還不趕緊過來賠罪!”
白虎嶺可是最重規矩的,就連他見到王重陽都的跪拜,更不要說這幾個小輩了。
“啊?”
這句話瞬間把這群小美女給嚇得小臉煞白。
眼前這個玩世不恭,臉上帶著壞笑的年輕男人竟然是羚師伯的師叔,那豈不是自己的爺爺輩了嗎!
就算再怎麼不情願,也隻能彎下了膝蓋,跪倒在王重陽的麵前。
“哈哈,乖,都起來吧,這次咱也沒給你們帶見麵禮,狗剩子,一人賞一塊紫石幣,都別客氣,拿著買糖吃~”
反正這錢也都是抄家抄來的,慷他人之慨王重陽是一點都不心疼。
這豪爽的出手,可是驚呆了所有人,這可是紫石幣啊,就算是出身明州的張琪也沒見過如此大方之人。
年少,多金,實力又如此的強大,雖說長的不如一旁的那個人好看,不過王重陽可是屬於耐看型的。
張琪越看越覺得胸口小鹿亂撞,可惜人家可是自己的爺爺輩,無論如何兩人都不可能在一起的。
“師侄你也坐啊,站著幹啥,咱可沒那麼多規矩,對了,你師父呢?”
羚莫言把兩人領進了自己師門的庭院,泡上了香茗,束手站在一旁。
王重陽表麵上看起來平靜如水,其實內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自己可是冒牌貨,萬一人家師父從那個角落裏蹦出來,也隻能打架了。
畢竟羚莫言的師父白愁飛那可是白虎聖人的親傳弟子,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師父收了幾個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