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來到了學校,坐在桌子前的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翟淼賣的假化妝品,並不是她自己直接從供貨商拿貨的,而是從她的室友那裏進的貨。

那也就說明主要責任在她的室友,同處一個屋簷下,那個人竟然賣給翟淼假貨,還害得翟淼被抓,最後還罰了她好多錢,這筆賬秦淮茹要一筆一筆的算清楚。

秦淮茹陰沉的臉坐在那裏,思考一會該怎麼麵對那個叫葉子的室友。

那個葉子長得和許沁還有點像,隻不過同人不同命。

葉子來自於偏遠的山區,生活條件困難,一直在做各種的兼職,還有一些小生意來掙生活費,貼補自己的日常費用。

許沁被孟家收養後,直接一飛衝天,過上了富家女的生活,根本不用為了錢發愁反而覺得錢財俗氣。

許沁向往的是人間煙火氣息,而不是豪門望族那種不接地氣的生活方式。

葉子卻擠破了頭想要過上富貴生活。

秦淮茹冷著臉等待那個叫葉子的室友回來,什麼好人家的名字帶著一個子呀,這他媽的是人的名字,隻有畜生國家喜歡取名字帶個子。

秦淮茹一想到名字裏帶什麼什麼子的就惡心,什麼櫻子、百合子,這種傻逼名字聽著就讓人作嘔。

不一會就有一個女孩急匆匆的跑進來,看到秦淮茹,葉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道歉,“翟淼,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知道那個人賣給我的是假貨,你……。”

葉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句話問出了口,“你有沒有跟警察說起我呀?”

秦淮茹聽到這話冷笑一聲,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餅,道歉也沒有任何誠意,直接推脫責任還不想受到牽連,真是可笑。

秦淮茹最討厭那種做錯了事還推卸責任,淨說一些屁話的人,錯了就是錯了,哪怕切腹自殺也是錯了。

秦淮茹氣的使勁拍了一下桌子,對著葉子怒吼,“我昨天被關在公安局裏你知道我多害怕嗎?如果我進去了我的前途就毀了。

這件事我都不敢跟爸媽說,我是讓我哥過來替我解決的,哥哥東拚西湊都拿不出來10 塊。

後來還是通過朋友幫忙,才把罰款交上去了,10萬塊,你知道我家要掙多久嗎?

就算這樣,我都沒有把你供出來,沒讓警察找到你,你不說感恩還想要推脫責任。

你不知道那個人賣給你的是假貨,這話如果是我說你信嗎?”

秦淮茹巨大的吵鬧聲引來了眾人的圍觀,大家對著葉子和秦淮茹指指點點。

秦淮茹上輩子在軋鋼廠工作,天天混跡在男人堆裏,要是不潑辣一點,怎麼能在工廠存活下去。

她壓根就不怕丟臉,臉麵才值幾個錢,最重要的是討回自己應有的利益。

這個葉子不仁也別怪她不義,麵對不要臉的人就要嚴厲打擊,而不能一忍再忍。

什麼強烈譴責或者采取重要的措施,都沒有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來的痛快。

麵對秦淮茹的暴怒,葉子可憐兮兮的解釋,“對不起,翟淼,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他賣給我的化妝品是假的。

連累了你真是對不起,但是這件事已經發生了,求你不要把這件事跟警察說,我沒有這麼多錢可以賠償。

我就是想掙點兒生活費,你知道我家裏條件不好。”

葉子邊說邊落淚,表現得可憐兮兮,好像她把假貨賣給翟淼是她的無奈之舉。

秦淮茹鐵石心腸,可不吃他她這一套,秦淮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絕世的吸血白蓮花,葉子這一套對於她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別跟她說葉子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知道她的可憐是不是裝的。

葉子表麵上特別禮貌,背地裏說不定會做出什麼惡心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