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沁開車回了家之後一直心慌的不行,她作為一個曾經的醫生也知道偷嗎啡這事非常嚴重。

當她在做這事的時候沒有考慮後果,等被別人看到了,她又有些後怕。

許沁心一橫,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她要趕緊把孟懷瑾騙回家,然後問出保險箱的密碼,再把孟懷瑾殺掉。

等她拿到該拿的東西,就和宋焰一起遠走高飛,就算醫院發現她偷藥了,她也早就跑了。

許沁說幹就幹,她直接給孟懷瑾打去了電話說有事,孟懷瑾在公司正忙著呢,哪有時間理會許沁,以為她又是想要錢。

孟懷瑾心中厭惡,覺得許沁真是貪得無厭,自己每個月給了她大筆的零花錢,她還是不夠花。

孟家裏供她吃,供她住,根本也用不了多少錢,許沁還總覺得錢不夠用,一看就是去外麵揮霍了。

跟許謹言比起來,許沁真是差遠了,許謹言當年可不拜金。

孟懷瑾掛斷電話,不想跟許沁多聊,許沁握著被掛斷的電話神經質的在客廳裏來回走動,她努力想著能用什麼辦法把孟懷瑾騙回來呢。

許沁看到宋知許時突然來了主意,她從育兒嫂懷裏把宋知許抱過來,急匆匆的出了門。

過了十分鍾,許沁驚慌失措的跑回來,眼裏滿是淚痕。

隻是許沁哭的稍顯做作,看著也不像真心實意的,她尖叫著讓育兒嫂趕緊給孟懷瑾打電話,說宋知許被別人綁走了,讓他回來處理。

育兒嫂驚訝,這宋知許剛被抱出去就丟了?許沁這個媽是怎麼當的。

育兒嫂也不敢耽擱,連忙給孟懷瑾打電話。

孟懷瑾聽到宋知許丟了,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隨後讓育兒嫂趕緊報警,他公司這邊還有點事,辦完了馬上回去。

許沁這時搶過電話,對著孟懷瑾哭泣,“爸,我求你了,你趕緊回來吧,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求求你看在我親生父親的麵子上,快點回家來幫幫我。”

許沁想到了孟懷瑾和自己父親的戰友情,陰差陽錯的提到了他的親生父親,這也讓孟懷瑾的心中有所觸動。

宋知許畢竟是許謹言的外孫女,工作再重要,也沒有親人重要。

於是孟懷瑾放下了手邊的工作,開車回了家。

許沁得知孟懷瑾在回來的路上,她也不著急了,擦了擦眼淚就去廚房泡牛奶。

育兒嫂隻覺得許沁表現的很奇怪,自己女兒丟了還有心情泡牛奶。

育兒嫂無奈的搖搖頭,拿著電話就要撥打110報警,許沁看到了連忙走過來攔住她。

“這件事不許節外生枝,萬一被綁匪知道了,把知許撕票怎麼辦?

你要是敢偷偷報警,但凡知許出了什麼事,我都要你負責。”

育兒嫂被許沁的威脅嚇住了,她隻是一個打工的,可不願意多管閑事。既然許沁自己都不著急,那她也不急了,反正她又不是宋知許的媽媽。

許沁心情頗好的在客廳等孟懷瑾回來,她看了看放了安眠藥的牛奶,心裏還有些沒底。

孟懷瑾喝下牛奶就會陷入昏睡,等他再醒過來說不定就過了好長時間,不如換另一個更高效率的方法。

許沁環視了一下客廳,目光落在了高爾夫球杆上,然後她收回視線,把加了料的牛奶直接倒掉了。

大概十分鍾左右,孟懷瑾回了家,一進門他就焦急的詢問許沁,“警察怎麼說,還有知許到底是怎麼丟的?”

“爸,咱們去書房說。”許沁悄悄靠近孟懷瑾,小聲說道:“爸,我懷疑知許被綁走的事跟家裏幹活的人有關,還是小心為妙。”

孟懷瑾聽到這個話,心裏一慌,他就是被園丁和司機害過一回。

沒想到現在又有人不安分,這次竟然綁架了宋知許這個小孩子,真是喪心病狂。

孟懷瑾急匆匆的走進書房,許沁拎著高爾夫球杆走在他身後。

孟懷瑾疑惑的看著她,“你拎這東西幹嘛?”

許沁的臉色僵硬了一下,“爸,我心裏害怕,害怕有人害我,你就讓我拿著吧,拿著這球杆,我心裏才有安全感。”

孟懷瑾嗯了一聲,接受了這個理由。

兩人進入書房後,許沁反手就把門反鎖了,隨後一杆子敲在了孟懷瑾的頭上。

孟懷瑾對許沁毫無防備,直接就被打暈了過去。

等孟懷瑾再次醒來,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椅子上。

許沁手裏拿著一把刀對著孟懷瑾的脖子比來比去,“爸,保險箱的密碼是多少?隻要你告訴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不然我這把刀就會插進你的大動脈。”

孟懷瑾皺著眉,對著許沁聲色俱厲,“許沁,你幹什麼?你是瘋了嗎?你是在哪裏學的這不幹淨的手段。”

許沁哈哈大笑,神經質的繞著孟懷瑾走了兩圈。“我沒瘋,我隻是缺錢,快把保險箱的密碼告訴我,不然我就讓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