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趕忙抓著我的手往樓下跑,我被抓住,根本就展現不了我敏捷的身手,我歎了一口氣,心裏想著幸好沒跑那麼高叫住他。
等我們到空曠的地方時,他的手機才響起,說歹徒引爆了炸彈,我不禁嗤笑一聲,小聲嘀咕日本的警察怎麼這麼沒有用,枉費網友們無數淚水。
拆彈專家為了感謝我要請我吃飯,我當然答應,隻是,為什麼這麼多人啊!警校五人組,除了降穀零還沒到以外全都來了。
我感慨一聲造孽啊,就向他們自我介紹,“我叫時傾,為時間而傾倒。”
錫紙燙頭發的男人摘下墨鏡,叼著一根未點火的香煙,吊兒郎當的說:“我是鬆田陣平。”
一邊聲音有些粗獷,看起來像老大哥的人說道:“我叫伊達航,是他們的大哥。”
最後是看起來就很溫柔的男人,聲音也確實很溫潤,他禮貌的說:“時傾小姐你好,我是諸伏景光,謝謝你救了研二。”
我小幅度的擺擺手,想著不能給降穀零看見了,便說:“先生們,由於我的職業特殊,所以請不要向我們五個以外的人說這件事情,可以嗎?”
“為什麼,連同我們一起的兄弟也不可以嗎?”鬆田陣平首先提出疑問。我回答他:“首先,你們幾個是比較特殊的,畢竟如果我不出現,後果你們也清楚,其次,實話告訴你們,你們的那個兄弟是不是叫降穀零?”
他們一同點頭,似乎有些奇怪我怎麼會知道,我勾了個嘴角,想逗逗他們,壓低聲音說:“我是降穀零的老婆,如果你們告訴他的話,他可能就遇不到我了。”
我意有所指,聰明人都應該被我引導去‘時傾是未來的人’。果然,他們快驚掉了下巴。
我與他們說,為了不改變曆史原有的軌跡,需要他們做出一點犧牲。
“比如呢?”伊達航嚴肅的問我,眼神有些冷,曆史不能改變,不然未來肯定會亂套,雖然不至於世界崩塌,但劇本也亂了。
“萩原先生需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具體身份已經幫你準備好了,在大眾眼中,你已經是個死人了。”我拿出一遝資料,這是歘給我的,不愧是他。
“那我們呢?”諸伏景光暗了暗眼神,心裏有些複雜。我看了他一眼,說“這樣以後,曆史不會有太多變化,隻要你們不說出去,就沒事。特別是零。”
我別扭的說出男神的名字,不能露餡了!
“萩原先生該走了,不能給零看到了。”我近乎小聲的說出來,在場的人卻都聽到了。
萩原研二輕鬆的站起來,笑著對他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撿回一條命誒,賺了。”
在他們的眼神中,我隻說了“等會就拜托你們了”就和萩原研二離開了。我開車送他到機場,票早就定好了。
“你會喜歡那個國家的。”種花家是最好的!
“謝謝你,時傾小姐。”他似乎還想說什麼,我打斷他,“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的說辭,但我仍然救了你們,不是嗎。”我恢複到了以前的麵無表情。
“不。”他打斷我的話,“我想說的是,他們就拜托你了。”萩原研二知道那所謂的特殊是什麼意思,自然而然就會想到他們的下場會怎樣。所以他們沒有問未來會怎樣,也沒有追究為什麼會隻救他們。
我歎了口氣,對他說:“好的,萩原先生,祝您一路順風。”
我也該回去那個時間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