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符呀,看我作甚?”南伊彤嗔道。

“畫累了,且看小娘子的芙蓉麵歇會兒眼。”江秋緣說著,放下手中的筆,將小媳婦抱過來放到自己腿上坐著。

南伊彤現在對他這油嘴滑舌習慣了,回京之後兩人獨處的時候多了,私下裏某人總會一改人前的正人君子模樣,什麼話都能張嘴就來,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畫這個傷神,要不要我給你揉一揉腦袋?”南伊彤說著,已經伸手給他揉上了,江秋緣忍不住喟歎一聲:“我媳婦兒真好。”

南伊彤忍不住笑,戳了戳他腦門,哼了句,沒點兒正形。

給他揉了一會兒,南伊彤鬆了手,說道:“我還是給你去泡杯茶醒醒神吧。”說著便準備起身,豈料他還是抱著不撒手。

南伊彤正想讓他鬆手,隻聽他道:“伊彤,月事過了吧?”

聽他這話南伊彤就知道他想g什麼了,這兩天她來月事,素了他幾天,想來是忍不住了。

南伊彤紅著臉點點頭,她動作還沒停,他手就摸進了她衣裳裏。

“別,晚上再來吧,大白天的多不好。”南伊彤阻止他亂來的手。

“好媳婦兒,為夫忍不住了,不信你摸摸看。”江秋緣說著,拉著小媳婦。

“那,那你隻準來一回。”

江秋緣沒接話,聽到小媳婦鬆口答應就扯開了她的衣裳,露出翠綠色繡著蝶兒的小肚兜。

“伊彤想不想試試胡服?”江秋緣突然問道。

南伊彤莫名,什麼胡服?

隻見他從一旁書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套陽麗的衣裳來。

“劉奇昨兒送來的,說是一個遊商孝敬他的,伊彤要不要試試看?”

南伊彤瞧瞧手中的衣裳,又瞧了瞧他微微含笑的臉,覺得他有事瞞著她。

可一件衣裳能有什麼鬼?

南伊彤還是在自家相公熱切的目光下點了點頭,換上了新衣裳。

這下她才知道哪兒有鬼了,這衣裳上衣極短,又沒有內襯。

難怪這時候他會讓她換這身衣裳,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

南伊彤明白過來馬上要換回來,被江秋緣阻止了。

這衣裳其他地方倒是遮得嚴實,就是上衣忒短。

“伊彤羞什麼,人家高麗女子還穿這衣裳上街呢。”江秋緣一邊說著。

“你休要誆我。”南伊彤不信。

“伊彤別不信,等下回高麗使節來京為夫帶你去看。”

南伊彤聽他這麼說才相信了,問道:“當真這般?”

“可不,我頭一回見也不可思議,就那樣上街,任人隨意打量。”

南伊彤沒想到竟還有這樣的風俗,她隻是在相公麵前穿一回就羞得不行了,更別說穿去外麵了,也不知他們國君是怎麼想的。

南伊彤想著,完全沒注意某人已經脫了k子,放出了大家夥。

“伊彤。”江秋緣喚道。

“嗯?”

南伊彤可惱得錘了他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