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南伊彤這麼說,江秋源又停了下來,轉身看向她,隨即彎下身子湊過來親她。
南伊彤擔心他又像剛剛那樣一親又停不下來,趕緊阻止了他的動作,把他拉到一旁,給他脫衣裳,他全程隻低頭靜靜地瞧著她,任由她動作。
瞧他這個反應,南伊彤不由得好笑,沒想到他喝醉之後會是這個模樣。
南伊彤想了想,先擰了塊涼水帕子給他擦擦臉,清醒一下。
帕子剛蓋上,他自己就伸手抓住了帕子,在臉上擦了擦,隨即將帕子放回一旁,腦袋埋進水裏一會兒,便醒了酒,抬頭便見南伊彤在笑他。
江秋源將偷笑的某人扣進懷裏,強行挽尊道:“太久沒喝了,酒量不行了。”
南伊彤忍著笑點點頭,配合他嗯了一聲。
他和她父親都不怎麼喝酒,逢年過節才會小酌幾杯,她能學會釀酒實屬偶然,是在書上瞧見的法子,好奇試了試,沒想到一回就成了。
雖然他們不怎麼喝,但她還是忍不住做了,父親也沒阻止,大部分都用來逢年過節孝敬了祖師爺。
來京城這兒也是一樣,她每年會釀一些埋在後院裏。
“怎麼今日突然喝這麼多酒?”南伊彤一邊問他,一邊從他懷裏出來,給他擦洗身子5。
江秋源沒回答,反問道:“伊彤覺得蘇少酉正不正常?”
南伊彤眼神瞬間亮了,說道:“說到這個,我發現他身上的生氣好像一天比一天在少,我不知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就像是生氣一點一點自然消亡的感覺。”
“很細微,差別不大,但是和我第一回見他時相比就很明顯了,其氣運方麵並沒有什麼異常,我就沒說了,隻想著你們解決完這件事之後再告訴你。”
“你是懷疑他嗎?”
“現在還不確定,等勾肖試過他便知了。”
“這件事很棘手嗎?”
南伊彤問道,這幾日隻看他們忙進忙出,都沒找到時間仔細問他。
“是,很棘手,白骨人偶得到獻祭的肉體,不懼符咒不懼陽氣連你的紅瞳也看不破,隻要它在人身裏,對付妖物的法子便對它無用,我們隻能用對付人的法子來對付它。”
“你說它弄一出這樣一盤大棋幹嘛呢?難不成又是因為我?”南伊彤本能想到又是自己的原因。
“我原本也以為是因為你的純陰之體,但我仔細一想覺得有些不對,如果是因為你,它在石文宏體內之時就可以在前兩年趁我不在京城時動手。”
“不至於要拖到現在,當然也不排除有其他特殊原因,才會拖到現在。”
現在多說無益,還是等勾肖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