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左菁清了清嗓子，一臉的驕傲。
雖然她自己經常，沒事就念叨自己的師父，但在這四位門人麵前，還沒有正式提到過呢：
“這位，豐神俊朗，超凡脫俗的絕世男子，就是我的師父，就是那實力天下第一等的至高強者，放眼世間無人能敵的左道了。以後，旁門中人，就一起認他做老大。”
然後便是芊芊玉手一揮，指向了四名女子，準備給師父好好介紹一下，這四位雖然天資並不很聰慧，個個也是心性純淨的好苗子。
不過，不等左菁開口，衛萱萱就先一步打斷了。
“師父，剛才師祖出關的時候，我已經介紹過了。”
話語中，似乎平靜得不帶有情感。臉上的職業性微笑，也是衛萱萱常年作為一宗之主養成的習慣，雖然宗門中一共就幾個人，她也談不上什麼威嚴。
隻是，從表麵看起來，衛萱萱的狀態似乎很正常，卻總給人一種不太對勁的感覺。
作為衛萱萱的左膀右臂，副宗主蘇瑾月感覺很奇怪。
老師祖回來了，宗主應該高興得很啊。
平日裏，宗主都是一副高冷的樣子，可是隻要一提到這個讓人不省心的老師祖，表情裏就滿是懷念。怎麼現在老師祖真的回來了，宗主的表情還是這麼假呢？
不過，蘇瑾月作為副宗主，雖然也算是旁門的高級管理者，實際上，平日裏也就是個打雜小妹，揣摩人心這種事情，她也不太擅長。
不過，一聽到左菁的嘴裏冒出“師父”這兩個字，卓清繁立馬就呆住了，她現在有點無法接受現實。
啊？我的輩分又降了一級？師父徒弟徒弟徒弟的徒弟應該叫什麼？這位老師祖的師父，我又該怎麼稱呼？要不也直接叫老師祖？
這複雜的人際關係，讓卓清繁的小腦袋，瞬間就大了起來。連修煉都還沒怎麼整明白，修為進展緩慢的她，現在在宗門裏走一圈，都不知道該怎麼叫人了。
不過，這位大老師祖，真有小老師祖說的那麼厲害？真有那天下第一的實力？那她作為旁門的新生代唯一弟子，那地位，不是直接水漲船高？
以後要是有機會出門，遇到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叫自己大姐頭！
“老師祖？你的實力，真的是天下第一嗎？現在你是什麼境界啊？歸元境巔峰？你閉關這麼久，會不會在這世界上，有人的境界已經超過你了？”
年輕人就是話多，腦子都還沒轉明白呢，卓清繁的小嘴吧嗒吧嗒，就已經冒出了一大串問題。
閉關？沒出意外的話，左道已經閉關了千年時間。這一千年裏發生了什麼，世間會不會又湧出了許多英才？他並不很清楚。
而且，當年自己的三位好友，各自創建了自己的宗門，裏麵也算是人才濟濟，不乏天賦異稟之人。興許這一千年過去了，修煉進度上，確實會有讓他這個老東西都驚訝的人存在。
“千年之前，閉關開始的時候，我便已經是歸元境巔峰了。這次出關，也是有所突破。至於我現在的境界，有點不太好描述。”
確實，在存留下來的記載裏，人類最高的境界，便是歸元境。這個境界，也被認為是天地靈力最後的終結。
當然，興許在曆史長河中，也出現過突破了歸元境的前輩。
不過，這種人，不一定留下了文字記載。而且，就算是有文字記載，左道也明顯不是個讀書人，這種比較隱晦的東西，他是一點都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