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府。
院子裏,“你和剛才那個景澄平時靠什麼聯係。”蔡羽恩揉了揉太陽穴,慢慢的做著深呼吸的動作,看來輕功對她這種具有嚴重失重感的人來說,不太友好,還好兩者之間相隔不是很遠,不然她在這樣飛上飛下,她就要吐了。裴寂聽完,便吹了個哨聲,
然後看著蔡羽恩說:“你竟然直呼王爺名諱!”
“王爺?我.....”
“王爺”還沒等蔡羽恩說完,景澄已經出現在他們麵前。
景澄扶著暈倒的蔡羽禾,整個人眼神冰冷,身邊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像換了一個人,和剛才在酒樓時的樣子完全不同。
景澄看了看蔡羽恩,把蔡羽禾交給裴寂,蔡羽恩看著景澄,說:“麻煩幫我把我妹妹送回房間。”
說完,一邊看著景澄,一邊向著蔡羽禾房間走去。
裴寂看了看景澄,景澄點了點頭,這時,裴寂才抱起蔡羽禾跟上蔡羽恩。
裴寂看了看懷裏的蔡羽禾,時而眉頭緊鎖,整個人非常害怕,時而又安靜下來,像一隻小貓一樣想在他的懷中尋找最舒服的角落,或者說讓她感到安全的角落。
到了房間,裴寂輕輕的將蔡羽禾放到床上,站起來看了看蔡羽恩又看了看蔡羽禾,蔡羽恩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說:“比你家主子有心,還知道關心一下。”說完,看了看一旁的景澄,剛拿起茶杯的景澄突然感受到鄙視的目光。
其實在剛才過來的時候,景澄給蔡羽禾把過脈了,隻是單純的被嚇暈了,沒有什麼事,這下倒好還被人誤會了。
“出去說。”蔡羽恩一邊看著蔡羽禾,一邊說道。
隨著,蔡羽恩就來到了蔡羽禾房間外麵的小院子,坐下來,一邊倒著茶水一邊說:“牙牙隻是嚇暈了,沒有什麼大礙,休息一下就好了。”說完,還特意看了看裴寂,裴寂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便低下了頭。
蔡羽恩看著裴寂低下頭,便不再看著他,轉頭對景澄說:“我記得在酒樓的時候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也不管你做什麼,但是不能在酒樓,不能傷害到我的家人。所以,現在請你們馬上離開。”
“我會補償酒樓的所有損失的。”說完,景澄站了起來,看了看蔡羽恩,“還有,這幾日少出門,有什麼需要可以來王府找我。”景澄說完,便帶著裴寂離開了。
“真是搞笑,有錢了不起啊,最討厭這種覺得自己有點錢就了不起的人了。”蔡羽恩,努了努嘴,手裏剝著橘子,還朝著剛才景澄坐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蔡羽恩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會選擇幫助景澄,隻是自己就是這麼做了,解釋不清楚這是為什麼,也沒有想不通自己剛才的行為,如果一定有說為什麼,大概就是情急之下老天爺讓自己這麼做的。
九王府。
景澄負手而立,裴寂就站在一旁。過了一會,景澄麵無表情的說:“去查一下剛才在酒樓的是什麼人,這些人的身手和我們之前在路上遇到的明顯不一樣。”
“是,那蔡家那兩姐妹......。”裴寂提醒道。
“暫時不用。哦,對了。你先去把酒樓的損失賠一下。”
景澄突然想起了那個明明很害怕卻一直在強裝鎮定的女孩的模樣,心裏不禁有一種想要認識這個女孩的想法,不過,不等這個想法開始發酵他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像他這樣的人,可能給身邊的人帶來的隻有危險吧。
到了晚上,景澄正在看著她母親送過來的信件,這時,敲門聲響起,不等景澄說話,裴寂直接開門走了進來。
看著景澄看著手中的信沉思,開口道:“今天那些人有的是影樓的人,死的有幾個有影樓的黑色月亮標誌,還有幾個是沒有的,應該是丞相那邊的人。”
“看來他們還是找來了,怪不得和前麵刺殺的人武功相差那麼多,看來他們已經聯手了。”景澄聽到這個消息,抬起了頭,站了起來。
“可是,丞相怎麼知道你和影樓有聯係呢?”
“影樓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給了錢就辦事情的組織,他應該不知道我和影樓的關係,不管怎麼樣,你讓阿幸看著點那個老鬼”
“是”
“對了,我母親這幾天要過來,你這幾天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比較機靈的丫環,招幾個進府。”
“是,那沒有什麼我就先下去了,王爺早點休息。”
“嗯,你也早點去休息吧。他們現在應該還不會有什麼行動。”
“好的”裴寂說完,便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