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梁君珩終於醒了過來,他隱隱約約記得自己的房間裏有一封來自“阿槿”的信,阿槿已經失蹤很多年了,他抱著萬分之一的期待來到信中的地方,芙蓉樓。可是,不料想他剛剛進去,就有人朝他撒了一把粉末,那東西直逼心脈,情急之下隻好先護住心脈。
後來,就看到了景軒,被他帶走。
“醒了。來人,快去叫老木!”景軒剛走進來就看見梁君珩坐在床上,便鬆了一口氣,再不醒來他都想直接給他一桶水。
“你終於醒了,你在不醒我的功德就又少一件。”景軒一邊倒水一邊看著梁君珩。
“多謝。”梁君珩接過景軒的茶水,“這中了個毒不僅沒了之前的神氣還會道謝,看來你這毒中的值啊。”景軒聽見他的道謝很是震驚,之前不還是挺拽的嘛。
不一會兒,老木帶人拿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走了進來,“老木,你終於來了,哎,你這拿的是什麼啊。”景軒看了看那碗黑乎乎的東西,十分嫌棄。
“喝了。”老木沒有理景軒,而是直接把那東西遞給梁君珩。
梁君珩接過,二話不說直接喝了下去。
“這是烤炙後的甘草,喝了嘴巴會有黑色的汁液,吐了就好了。”老木剛剛說完,梁君珩便開始有了反應,老木踢了踢旁邊的木桶,“吐這。”
過了一會兒,梁君珩處理幹淨了,老木上前給他把了把脈,“差不多了,這兩天調養一下,這蠱毒可不是小事。”
“你怎麼會中蠱毒啊,你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景軒也實在疑惑,這蠱毒還有苗疆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我也不清楚,就前幾天看見縣長兒子欺淩霸女,出手時沒控製力度,不小心把他狗腿打斷了。”梁君珩輕描淡寫的說道,早知道就直接打死。
“害,這也怪哥,真的是都來到自己的封地了還不管管,不管就算了還讓這個狗屁縣長管,真看不出來這個縣長一點用都沒有嗎!”景軒也搞不懂景澄想什麼,一直任由這個縣長作威作福。
而這個時候在山上的景澄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你感冒了?還是有人在背後說你壞話?”蔡羽恩一邊扒拉著鍋裏麵的炒飯,一邊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景澄。
“怎麼可能有人敢說我壞話!”景澄一臉驕傲的說,這種時候可不能承認。
“那可說不定,畢竟人心難測!”蔡羽恩看著他那一臉驕傲的樣子,實在有點搞笑。
“你在煮什麼?”景澄見說不過,就馬上轉移話題。
“蛋炒飯。”蔡羽恩一邊盛到碗裏麵一邊回答他的問題,滅了火蔡羽恩拿著兩碗蛋炒飯來到景澄跟前,“嚐嚐”景澄看著碗裏的蛋炒飯,色澤分明,看著十分誘人,便接了過去。
蔡羽恩看了看外麵的天空,星星很亮,一閃一閃的好看極了,“你能把我送到屋頂上麵嗎?”蔡羽恩十分開心的看著身後的景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