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下班了,李洛也是騎著自行車從軋鋼廠裏出來。
一路之上,很多人都笑著跟他打招呼,他都一一回以微笑。
李洛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四合院,而是找了一家國營飯店吃起了飯。
天天在家裏吃肉,有些不妥,盡管他就算是被舉報了大概率也沒事,但能不犯這種錯誤還是別犯為好。
他李洛這個人沒什麼習慣,但偏偏習慣吃肉,這都是因為穿越慣著的。
這要是換做一個本年代土著有這樣的習慣,那日子可就無法過了咯。
四合院裏,已經在忙活了,以易中海為首,舔狗傻柱也是盡心盡力幫忙。
好幾次他都差點笑出來了,要不是他在關鍵時刻伸手掐自己大腿,就笑出來了。
為什麼還是易中海在主持?原因也很簡單。
雖然易中海不是一大爺了,但他是賈東旭的師傅啊!
在這個年代,師徒關係可不一般。
一般來講,師傅可是相當於徒弟的爹,沒錯,就是這樣。
當然了,也有一些壞師傅,例如傻柱這個狗比,一手廚藝,防徒弟跟防賊似的,生怕被徒弟學會。
有了這麼一層關係在,易中海自然而然的,就是在主持了。
秦淮茹,棒梗,小當跟槐花都在撕心裂肺的哭。
槐花秦淮茹抱在手裏,他們哭的那叫一個淒慘,還非常的有節奏。
農村老家哭喪的時候都是這樣喊的,不光得哭,還得拉個長音。
棒梗小當也是跟著節奏哭,隻有小槐花被迫營業,哇哇沒有節奏的大哭。
賈張氏還在監獄裏勞改,自然也就沒有在了。
其實,賈張氏是可以特批申請出來辦事的,但,賈東旭已死,賈張氏不知道啊!秦淮茹也沒有要去告訴賈張氏的意思,其他人就更別說了。
靈堂也是很快布置完成,賈東旭的黑白照也是做好。
至於吃席?抱歉,壓根沒有要擺席的意思。
為此,棒梗,小當,一下子心情就更不好了,因此哭的更加厲害了。
雖然沒有擺席,但還是吃了一頓好的。
錢是傻柱出的。
為此,傻柱還特意跑去割了半斤肉回來。
易中海兩口子,傻柱,賈家四口人,一起吃飯。
易中海雞賊無比,沒有出一分錢,錢都讓傻柱出了。
傻柱也是樂嗬嗬出了錢,反正也沒花多少錢。
在他看來,先出一些錢,再吃到秦淮茹的肉,這很正常。
雖然他也想白嫖,但情況不允許啊!
一行七口人開始吃飯,槐花也就吃一些糊糊。
棒梗,小當兩人,拚命的夾肉吃。
盡管身上還疼痛著,但棒梗可不管那麼多,美食在前,疼不疼的以後再說。
吃著吃著,突然棒梗停下了夾筷子,看向了秦淮茹,道:媽,咱們家以後多死幾個人,就先從奶奶開始,這樣就好吃的吃了。”
棒梗這話一出,瞬間飯桌上一片寂靜。
四個大人,都用著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棒梗這麼一個小孩子。
不敢相信,剛才的話,竟然是他說的。
“棒梗,你在說什麼胡話呢?”
秦淮茹直接放下筷子,嗬斥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