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季懷仙操作，林語綁定好身份認證，擁有了人生第一部個人端腦。看著綁定後彈出的網頁彈窗依舊是購房改革的火爆熱門，林語無語中帶著些疑惑。
“這些網絡可以在現世使用，是現實中有他們的工作站嗎？也都是公共管理局在管理嗎？”
“沒有。”季懷仙又觸碰屏幕幾下，透明端腦像手表一樣盤在了林語手腕。
“人就是媒介，一個人入夢師獲取背包以後就會徹底與夢域產生聯係。夢域主意識係統會主動鎖定這個人，產生引導信息和個人信息。端腦連接的就是那些信息和一些官方放出局域娛樂。不過這些信息確實是公共管理局在管。”
“原來是這樣，那那些怨鬼呢？”林語突然想到了骷髏鬼也擁有背包。
季懷仙停頓一下，看向林語，“他們，被拋棄了。”
“......被拋棄了？”
“現有夢域規則意識是入夢師的先輩，後麵填入裂縫的同樣也是入夢師。怨鬼的數據早在天官失蹤以後隨之一起丟失了。”
“還有這樣的操作？那為什麼天官會失蹤？”
“我不知道。”
說完這句，季懷仙再次抬眼看向還在好奇怎麼觸發個人端腦的林語抿了抿唇，緩緩開口，“書上記載得是失蹤，我想......興許他已經死在無人的角落了也不一定。”
“......聽起有點慘。”林語抬頭，對上了季懷仙說不上情緒的眸子，訕訕開口，“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弄丟的那本入夢守則上好像寫了一部分關於那位天官的故事......不好意思我還是沒有找到。”
“不重要，那隻是管理局為了鞏固統治刻意流傳於世的再編本罷了。”
“再編本？你是說那是假的？”林語被季懷仙的話勾起了很微妙的興致，好奇地抬頭看向季懷仙。
“不完全是。”季懷仙搖頭，“如果你不坐到那個位置上，你永遠不知道真相是什麼。”
“...聽你這麼說我突然明白了，你彎彎繞繞半天還是在罵江凡。”
季懷仙：......你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
林語撐住了自己的下巴，思索季懷仙的話。
感覺整個夢域局勢......就像自己的前世之謎一樣，亂七八糟全混在一起，堪比十全鐵鍋燉。
歎了口氣，林語閉眼後仰，癱在了椅子上。小黑也順勢跳上他的肚子。
“哎......小黑！你要砸死我嗎！”林語舉起作妖的小黑，轉手遞給了一旁莫名沉默下來的季懷仙。
“所以說，現在夢域明麵上的統治者是公共管理局，但那些大奇數的怨鬼其實都處於無管理狀態？？”
“嗯。”季懷仙垂眸摸了摸小黑崽子，繼續開口，“不過，經過長時間的生活演化，除去極惡怨鬼，其他都不會橫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