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找我做什麼。”江凡在本子上寫寫畫畫，隨手規劃著望三門的發展方向，一絲視線都沒分給闖入自己辦公室的人。
“你塞車票給陸之澤了。”季懷仙提著木劍站在破爛的房門麵前，臉色說不上來的難看。
“啊，讓我想想。”
江凡拿出一張寫有名單的小卡片，隨眼瞥了一下，接著開口：“我塞不塞車票，關你什麼事？”
喬海這個時候追了上來，拉住了要上去幹架的季懷仙，做起了和事佬，“江凡，夢域不可能因裂縫過大激起保護機製讓你重建秩序，它隻會徹底崩潰，是時候適可而止了。”
“哦？你是說，讓我指著你們找到那把鎖去鎖門嗎？有這功夫等你們，不如我自己來做。”江凡玩味抬頭，意味不明地瞥了眼季懷仙。
“你都知道什麼。”聽到這季懷仙表情更陰沉了，喬海站在他身邊都覺得有什麼凝聚的怨氣纏在了自己身上。
“我知道什麼？”江凡挑眉歪頭，終於直視起看起來麵色不善的季懷仙，雙手托起下巴很是挑釁的說道：“我知道某人被利用的像小狗一樣，真可憐呢~”
“啪啦——！”
江凡原本已經寫了大半篇的紙張隨著桌麵擺件一起掃落到地上，散落的墨水瓶打翻在字跡工整的本子上。季懷仙冷著臉騎在桌麵上用劍抵住他的下巴。
“告訴我。”
“嗬嗬，我聽說某人這幾天忙翻了在尋找有關夢域建成之初的資料和當初天官失蹤的真相，好像已經查到了入夢師和天官有交易了，真的好厲害。”江凡無所謂地偏頭壓在木劍上，一臉興致盎然，“怎麼樣，我讓人放出去的消息吸引人不？”
“季懷仙！哎呀你快鬆手！江凡你也是，沒事惹他幹什麼。”
喬海沒想一秒不到身側的季懷仙就飛出去了，再一眨眼那劍直接卡江凡脖子上了。連忙快步上前阻止季懷仙進一步操作，“江家現在可就這一個成事的寶貝疙瘩了，你手稍微一用力晚上咱們都得做噩夢，有什麼事咱們坐下來好好說行嗎？”
季懷仙在喬海的拉扯中抿住了嘴，手上的力度鬆了鬆，就在即將收回利刃的時候，江凡繼續挑釁開口。
“其實，你身邊的人都知道真相，隻是他們都瞞著你。”江凡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喬海。
喬海手上動作一頓，在看到季懷仙探究的側頭看過來後更是麵容一僵瘋狂地搖起了頭，“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是嗎~”江凡笑得依舊迷人，伸手幫季懷仙擺正了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木劍。
季懷仙收回木劍，沉默片刻後側頭對著喬海開口，“你知道我在查什麼。”
“我當然知道。不對！我不知道。這兩天我不都跟著你呢嗎？我知道的你都知道。”喬海立刻開口辯解。
季懷仙泄了口氣，微微垂眸，“我不想讀你的想法。”
......因為我足夠信任你。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喬海看著季懷仙有些落寞的神情就差磕一個說冤枉了，“江凡你別誣陷我，我幫著你說話你還恩將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