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太棒了！”
“我等這一天太久了。”
“感謝長生神！”
一床也在對方說完話後飛快地衝進了人群，留林語一個人站在原地深深皺起了眉。
長生...神......到底會是什麼東西？
思考間，林語緩慢挪動到人群最末端伺機行事。
可惜由於沒洗過澡，在這次補錄中，林語因不清爽的頭發和身上的灰塵瞬間被醫護人員排除在外。
看著麵前其他手拿嚴格配比餐盒的病人們，林語垂頭看了看自己遞出去卻被無視的右手。
...所以不洗澡連吃飯都不配嗎？
簡單扒拉兩下跟著喬喬亂跑蹭髒的頭發，林語鬱悶地後退一步，直到醫護人員分完食物一臉高興地離開病房後，才將視線挪回病人那邊。
分到食物的人大概有剩餘人數的一半多，一床也包括在其中。
他們全都滿臉興奮地抱著餐盒寶貝似的吃著，生怕別人搶了去。而沒分到的則是臉色悶悶，或抑鬱或陰翳地盯著拿到飯盒的人。
飯盒？
林語兀地想起了早上的情景，吃飯的多少關係著用藥量，還有那第一批神選條件......
如果剛剛分揀藥物的任務是為了讓病人接觸藥物，沒選中的人是因為沒有接觸藥物，那現在這看似分飯實是在找補，絕對會在禱告前以其他形式讓病人接觸特殊藥物。
他們...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的人。
林語擰眉，將視線重新調回到正在吃飯的病人身上。
......
白寧站在密道通往的負二層配電室中，翻找著標有十七十八層電梯的感應牌。卻隻在抽屜中找到了破舊到褪色的十七層感應牌，十八層的並不在抽屜裏。
“奇怪，怎麼會少一個？”白寧疑惑，伸手拉動了地下四層所有的電力閥門。
劈啪幾聲，電路老化的開關散發出燃燒膠皮的味道，能正常運行的隻剩下操作盤上閃爍著紅光的負四層。
“倒是挺會挑，壞掉的都是不重要的。”白寧伸手彈了一下操作盤，見紅燈不閃爍後才露出滿意的笑，踏著高跟鞋離開了。
......
“你確定你哥哥是夢主？”夢硯青左手抱著白樂樂，右手扯著十分不爽的陸之澤，一臉驚詫地開口。
“嗯，不過是老仙爺把傳單硬塞給他的。”
“這個老仙爺又是誰？”
“不知道，隻聽過哥哥叫他老仙爺。”
“...所以你哥有夢主傳單，並且你在進入噩夢之初就拿到了任務，讓你在404等一個陌生的哥哥然後一起前往負四層？”
白樂樂點頭，捂著嘴打了個哈氣。
夢硯青鼓著臉與陸之澤對視一眼，隨後將白樂樂塞給臉依舊很臭的陸之澤，自己則快步跑進電梯查看樓層按鈕。
“......這電梯哪有什麼負四層？”
夢硯青離開已經查看過的電梯，小跑兩步按開了這附近所有生了鏽卻仍舊照常運行的電梯，查看後發現，這棟樓根本就沒有負四層。
“小朋友你是不是記錯了，最低的樓層就是負三層了。”
“沒有記錯！”被質疑的白樂樂撇了下嘴，一臉不高興的白了一眼夢硯青，掙紮著要從陸之澤懷裏下來自己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