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落有致的亭台樓閣上,皆鋪了一層粉妝。太陽也是罕見的探出了頭來,灑落在白雪之上,折射出點點耀眼的光芒。
看著眼前一群小人嘴臉的東西,拂紫綿就犯惡心。這世界上怎麼到哪都有一窩令人作嘔的蛇鼠,仿佛這個世界少了他們,都轉不了似的。
“阿菟,看見眼前這一群礙眼東西了沒有,不過是一群披了人皮的花耗子罷了,不必與他們一般見識。”
“嗯!阿姊放心,我曉得的。”陸榮之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隻覺得有些可笑罷了 。
二皇子陸榮昌隻比三皇子陸榮之大了三天而已,但是劉貴妃發現喜脈的時間卻比麗妃診出喜脈的時間整整提前了一個月,這其中的原委卻是得人深思熟慮的。
“怎麼,三皇子見到二皇子還不上前來行禮!”李連勝得意道。
“小勝子,怎麼跟三皇子說話呢!”陸榮昌口內嗬斥著,但眼角卻是時不時瞥著不遠處的陸榮之。
“這群人是實在是欺人太甚!讓我過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們!”拂紫綿飄在半空,烏發被寒風吹散,在她的背後肆意飛舞。
陸榮之心下一暖,假意咳嗽,以袖遮唇道:“阿姊莫要著急,我們見機行事,看他們打的什麼算盤。”
語畢,隻見他挺直了脊背向二皇子等人走了過去,標準且熟練的向他行了一禮。
這讓二皇子原本準備好的奚落的話咽回了肚子裏。
李連勝看著麵色不愉的陸榮昌,開口挖苦道:“咱家看三皇子的日子過的很是不錯,瞧瞧這身衣服都和咱家穿的一模一樣,不知道三皇子穿著咱奴隸穿的服飾,感覺如何啊?”
“合不合身,暖不暖和?”
“哈哈哈哈哈!”
一陣哄笑聲在空氣中炸開了鍋,沸沸湯湯,惹人厭煩。
就連空中路過的鳥兒都不禁加快了速度,想要趕緊逃離這個喧鬧之地。
“棉服很不錯,裏麵的棉絮也很充足!”陸榮之眉宇間散發出一股清冷之氣,聲音沒有一絲波瀾道:“畢竟你們這些奴才都是過來服侍天家的,若是連你們這些奴才都吃不飽穿不暖,那還怎麼好好服侍皇上,服侍太後!”
遂話風一轉道:“二皇子,你說是吧!”
“三皇子說有理!”陸榮昌麵上又冷了三分,臉上掛了一張假笑問道:
“前幾日小勝子告訴我說,你僅憑一己之力,就能把那玉淵潭裏兩尺厚的冰塊搬起來,不知是真,還是是假?”
陸榮之抬眸看了眼不遠處的天空,不知何時,冬日慵懶的陽光已經穿過厚厚的雲層,絲絲縷縷的金光鋪滿了天際。
晴空萬裏,日照大地,今兒是一個好天氣。
“二皇子信便是真,不信便是假。”
“哈哈哈哈!”陸榮昌從木椅上起身,雙手環於胸前,神色倨傲道:
“好一個‘信便是真,不信便是假’。今日本皇子倒是想開開眼界,看看幾年過去,三皇弟是否還如同往日一般,風采依舊!”
“不知三皇弟是否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