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
徐東覺作為大師兄,立刻感覺很不好,
“劉仙子是林師兄朋友,共生死患難的。林師兄不在,我們趕走她,林師兄回來怎麼辦?”
這……
陶青桐也馬上反應過來。
林北可是她的心頭肉,現在把他媳婦趕走了,這可不好跟林北交代。
可是,她作為一個長輩,話都說出去了,又拉不下臉把話吞回來。
徐東覺見狀,知道師母不好意思,連忙向劉疏桐追了上去。
“劉仙子!”
他攔在了劉疏桐前麵,滿麵愧意道,
“劉仙子你別誤會,師母性子急,她沒趕你走的意思,我們都當你是家人。”
家人?
劉疏桐苦笑了一下,離開玄冰門她確實已經沒有家人了。
她也知道陶前輩性子直爽,一時氣急口快,也許並無惡意。
但是,窗戶紙已經捅破了,她要再留下來,那得多厚的臉皮?
她劉疏桐有她的高傲,絕對做不到。
她看向徐東覺,盡力笑了一下道:
“這段時間多謝你們的照顧,我劉疏桐會銘記於心。我也該走了,天地廣大自有我劉疏桐容身之所。”
徐東覺聞言,心中難免酸澀。
劉仙子因為林師兄被逐出師門,如今四海漂泊,孤苦無依,他們還把她趕走了。
真是太不應該。
停了須臾,劉疏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徐道友,你是大師兄,宗門之事須你承擔。冷前輩居所切不可讓外人靠近,切記切記!”
嗖!
言畢她化作一道流光往結界外而去。
徐東覺看著那一道流光心中茫然。
劉仙子此話什麼意思?
師父的居所不要讓外人靠近,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師父有什麼秘密我們不知道,她倒是知道?
這怎麼可能?
徐東覺搖了搖頭。
其實他們和劉疏桐都不甚親近,也隻是因為林北,他們把劉疏桐當一個親戚而已。
劉疏桐的性子實在太過於高傲冰冷。
如今劉疏桐這麼說,徐東覺也隻能付之一笑,覺得實在荒誕。
隻是劉仙子走了,林師兄回來可怎麼辦?
徐東覺甚感頭疼。
他回到陶青桐麵前,無奈地搖了搖頭。
陶青桐也是心情沉重。
眾師弟師妹們都是心情沉重。
“這是什麼?”
突然,瞿萌萌在居所的一角撿出來一個玉佩。
徐東覺接了過來,仔細觀察。
“這是子母玉佩,監視用的。”他說道。
子母玉佩?
眾人皆是一驚。
是誰在這裏放了一個子母玉佩?
要幹什麼?
陶青桐將玉佩拿了過來,臉色慍怒。
“是誰將子母玉佩放在這,要監視我們玄天宗?”
“這個玉佩,好像是……劉仙子的!”
楚心遙指著那玉佩驚愕說道。
瞿萌萌立刻說道:“陶前輩,我看這個劉疏桐就是圖謀不軌。
她自己在這裏放置監視玉佩卻不讓其他人靠近,肯定有什麼詭計,惦記冷前輩屋裏的東西。”
“他這屋裏有什麼東西?幾張破桌子破床而已。”
陶青桐道。
冷青雲這房子她自然再熟悉不過,確實隻有破桌破床。
能有什麼值得監視的。
但是,被人放一塊子母玉佩在家裏,陶青桐心裏十分生氣。
瞿萌萌道:“誰知道呢,劉仙子既然在這放子母玉佩,肯定有所圖謀。